拓跋炎仍然大開大合地進攻,但這次流雲不但招架住了,還很快反攻,對此拓跋炎還是把她推出去擋箭,好在這回流雲不再猶豫,攻勢絲毫不減緩地往這邊刺來。
拓跋炎一看不對勁,趕緊後退,連帶著把薑暄和也往旁邊一丟,惱恨看著流雲,“你還真是絲毫不憐香惜玉,難不成你不是來救她的?”
他沒想到流雲如此果決,話都沒說一句,一劍刺不中便飛身過來要再刺一劍。
不過這回不是對著薑暄和,而是針對拓跋炎,仿佛他真是來尋仇的。
拓跋炎不敢掉以輕心,連忙集中精力應對,但這回流雲的力量似乎大了許多,就好像他之前都是藏拙一般。
意識到這一點讓拓跋炎有些惱怒,難不成自己之前全力招架的竟隻是彆人七八分的實力嗎?
想到這他連帶著對自己實力有些不自信了,便更加聚精會神地去戰鬥。
隻是如此一來,他分在薑暄和身上的心神就少了許多,等到他被流雲逼著打進了屋內之後,外頭的薑暄和便徹底無人看顧了。
她起身,扶著身旁的樹乾試圖站穩,卻是徒勞,腦袋不清醒時實在是無法做旁的,逃跑更不必說了,之前試著逃跑就被抓回來了,她不敢再挑戰拓跋炎的耐心。
流雲能不能打贏還是未知數,還不如就在外麵等,等他們打出一個結果來。
那屋子裡快要把頂掀翻了的動靜,讓她實在心頭難安,但眼下要說能有什麼幫得上忙的,無非是再叫幾個能出手的人進來加入戰局。
一時間她能想到的隻有那些射箭的人,不過打到現在他們似乎隻出手了前頭幾次,後麵就再沒有動靜了。
那這些人和流雲是什麼關係呢?還是說他們隻是碰巧遇到?
席地而坐的薑暄和慢慢也想明白了,這會兒還真是得聽天由命,她站起來往裡頭走了幾步,卻被人拉住。
轉頭一看,是陌生的麵孔,身上的軍裝似乎也不是大周所有。
今日所經曆的事已經夠多了,她不再有什麼劇烈的情緒,反而麵色平靜,淡定地問道,“你們是何人?”
被問起身份,背後背著弓箭的男子帶了幾分恭敬道,“薑小姐,我們是裘國神策營的。裡頭跟皇上打起來那位已經告訴我們事情原委,我們此行便是要帶你離開,你不必害怕。”
話雖如此,他也實在看不出薑暄和臉上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反而是有些麻木,也許是經曆得太多了,反而對什麼場麵都能淡定自若。
如此也好,省了他們安撫解釋的功夫,要帶人走時,薑暄和卻擺手拒絕,看向戰況激烈的院內,“流雲還在裡頭,我得等他一起走,免得把我救下了,他自己卻折在裡麵,這可不行。”
這是肺腑之言,他們好不容易相見,自然要同進退,薑暄和看向男子,“你們若是能出手幫我,不妨再幫他些許,剛才那幾箭射得實在是神乎奇跡。若是你們肯出手,一定能讓他快些結束這一戰。”
薑暄和雖然不清楚他們所說的事情原委到底是指自己的身世還是其她,但既然他們會對拓跋炎出手,那就證明有可能幫流雲,如此就不能不一試。
等她說完這話之後,他們的表情都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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