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人咬牙怒視她,就不信天命讓他要求一個耍卑鄙手段的女人,可那劇痛真的如她所說鑽入骨髓,難不成後半輩子要當廢人?
他身邊的兄弟耐不住了,先他一步對薑暄和低頭,“你要什麼,隻要你知道解藥的方法,我們什麼都可以交換的。”
虎皮人坐在地上已經直不起腰背,看來真是不好,薑暄和無意逼他說出那些求饒的話,隻要是那個意思即可。
“好啊,你們拿什麼換,這樣吧,先給點誠意,你們從哪來,還有多少人沒出動?都一五一十告訴我吧,救命之恩先收些利也不為過。”
這些人戰力可觀,若是除去今日損傷還有較多,薑暄和有心收服。
慕容崢對薑暄和的談判節奏很是認可,不過這也是那藥威力不容小覷,他微微點頭,叫來陳大人,囑咐了幾句。
匪兵無非是棲身在山寨裡,但這兩城之間寸草不生的,哪都看不出是能住人。
不過等薑暄和聽完卻露出些怪異又佩服的神色,“你們還真是有法子,那種地方也能住人,好了,一個問題一次解藥,這是這次的,還要嗎?”
她臨時決定了這個規矩,那兩人從自己這裡拿走一小瓶藥水後沒有絲毫不快,反而珍而重之拿去給虎皮人。
見那傷處流出的血液顏色很快就鮮豔了些,他們知道這解藥是貨真價實的,對薑暄和也熱絡懇切了些,“要的要的,你還問什麼,快點問。”
這次說話客氣多了,薑暄和便不客氣道,“你們今日來是誰指使的?或者說,是誰告訴你們消息的?”
“這……”二人麵麵相覷,甚至解藥的誘惑都不足以讓他們開口,這可把薑暄和吊住了。
“你說是不說?可彆讓我再提醒一次他中了毒,若是不說我也不逼你,走吧,咱們有緣再見。“反正藥水被他們不知節製用完了,要再配也是趕不及,薑暄和絲毫不擔心,大步往前。
二人欲言又止,還是轉身蹲下,跟虎皮人商量起來,薑暄和走得快聽不見他們聲音了,才多有猶豫地叫住她:“我隻跟你說,你過來,把解藥也帶上。”
虎皮人咬牙切齒,待薑暄和帶著護衛來了,才恨恨地回答道:“我……我不能說!快把解藥給我!”他伸手去搶,薑暄和冷笑了一聲,飛快後退,護衛她的陳大人是乾脆的一劍刺出,跟那兩人打起來。
薑暄和安全之後,看了眼已經遠去的大部分人,不緊不慢晃蕩手裡的小瓷瓶,戲謔道:“你不說?那我的傳家寶就隻好讓你嘗嘗不說的後果了!就這麼熬著吧,我看那個人會不會來救你。”
越是這樣薑暄和越是感興趣,虎皮人所率領的草台班子雖然打起來不要命,卻也算有勇有謀了,到底是誰能讓這樣一群人歸心?亦或是害怕。
眼看前麵二打一漸漸因為心神不穩落了下風,虎皮人終於服軟鬆口,“是你們認識的人,喜歡穿一身長袍,再多我不能說了,能給我了吧?”
第二個瓷瓶撂下,薑暄和留下一句話便翩然離去,“半月後來陽春關城主府找我,不然你還是要受今日之苦。提前想好拿什麼做交換吧。”
慕容崢看了他們一眼,眼神淡淡,既然薑暄和玩得開心,自己就不必多插手,等她過來了同她一起回去便是。
回去安頓下清點完畢後,薑暄和在旁聽著那一串串數字,似乎是大獲全勝啊,隻是火藥耗損嚴重,這是無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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