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薑暄和並不著急出來,她在等那個接近虎皮人的機會,第二個手勢是知曉了薑暄和意思的其中兩個護衛,正當後端的同僚陷入僵局難解時,突然看見這,又突然力有不逮,側了身子躲開,讓身上鎧甲被砍了一道凹痕。
如此,再加上退避得刻意卻足夠隱蔽,他們用這樣的動作在同僚間無聲傳遞了一個信號,那就是佯敗。
打架,無非是一邊壓倒另一邊,既然薑暄和這邊打不過,便要且戰且退,但他們還是演了一段,才無奈放棄那箱火藥,退至稍後一些,很快就有穿皮草的匪兵接管這老大一箱東西。
不過為了讓薑暄和能穿著這一身接近木箱卻不被察覺,他們還跟在後麵,做出逼迫的樣子,守則隔絕了後麵匪兵的視線。
他們就這樣任由匪兵把火藥抬走,卻寸步不離得跟著,乍看還就是對峙而已,等到抬箱子的人接近了前段的護衛,薑暄和猛地竄出去,手裡銀光一閃。
與此同時陳大人眼尖,他頓時出劍,讓那虎皮人出了一身冷汗,得意的笑也消失,趕緊擺起架勢回擊。
如此就讓薑暄和手中的銀針順利解決了一人,前麵在亂戰中,後麵還未趕到,便無人注意她已經在瞬息替換了那人,同時知情的一個護衛也很快如法炮製替換了走在後麵抬箱子的另一個匪兵。
不過這樣就得抬箱子,二人先後承擔起重量,薑暄和的眼睛頓時瞪大,實在是沒想到這箱子如此沉,這火藥受潮了便多了水的重量,實在難捱。
好在情勢緊張,前麵二人並沒有注意到短暫的不對勁,而是鍥而不舍往前,勢必要把這箱火藥送到虎皮人手中。
打鬥都是虛的,陳大人很快收手,免得虎皮人為了火藥避戰,把薑暄和他們倆也帶走。
他做出商量的樣子,開口還價,“你想要這東西也不是不能,這裡一百斤,你拿走十斤如何?”
虎皮人從鼻子裡哼了一下,讓自己的人住手,他眼看木箱已經被抬到了自己麵前,實在對陳大人的鎧甲不感興趣。
本來就都是他的,為何要講條件?現在講條件的可不是他,命都捏在彆人手裡呢,還有功夫裝大度。
木箱後麵還是虎視眈眈的護衛,不過抬著箱子的都是他自己人,眼看這些所謂的官兵都打不過了,虎皮人有恃無恐,親自過去要當著他們的的麵掀開看看,這也不失為羞辱敵人的妙計。
的確有人義憤填膺,不過那都是不知情的,知情的都帶著警惕又心驚的神色,看著箱子後麵已經偷梁換柱成了的薑暄和。
隨著虎皮人下令,她在前麵的匪兵放下箱子之後也放下,手都在抖,斷然無法刺出那一劍了,但薑暄和張開手又緊緊握成拳,抽出身側的劍就往前衝,陳大人看得心驚膽戰,馬上衝上去給她殺出退路。
薑暄和那一劍其實很容易就避開,虎皮人甚至隻隨意一揮,往另一邊讓了半步,就化解了這波攻勢,但下一瞬,他臉上的笑意還未醞釀出來,就被另一個穿著自己人衣裳的刺了一劍。
雖然躲避及時,卻還是出了個血口,他大怒,要提劍反擊卻頓時將臉皺成一團,險些連手裡的劍都拿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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