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暄和好奇地打量薑暄和,隻見粉衣薑暄和一臉稚嫩,約莫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麵容白,皙身量姣好,雖然臉上還帶著些許未曾褪去的嬰兒肥,但也能看出日後的容貌必然不差。
女子原本還愣愣地站在此處,沒想到聽見鄭槐將自己當做了刺客,趕緊擺手,臉一片煞白,連手中的書都掉到了地上。
“不是,我不是刺客,姨母將我帶到此處來的,說是讓我等皇上。”
女子一邊說著,絲毫是想到了什麼,開始在身上翻找,半晌從寬大的袖袍上邊扯出一塊金牌,高興地給慕容崢展示。
“這就是姨母給我的。”
這個宮裡這些天能擔得上姨母這個輩分的,手上還拿的出一塊免死金牌,不用說薑暄和也猜到是慕容雲雪搞的鬼,隻是不知這人是誰。
慕容崢看著她,也是皺起了眉頭。
“鄭槐,將人丟出去。”
鄭槐得了命令,在心裡給這壯了壯膽子,剛要湊上前。
那女孩登時就急了。
“你們敢!我是皇上的皇後,你們敢動我?”
眾人聽見這話,如遭雷劈,特彆是一直跟著慕容崢的鄭槐,皇上何時有了皇後,他這麼不知道。
慕容崢臉色的不耐煩越加明顯,“你們都是飯桶嗎?一句話就將你們給唬住了,還不快將她丟出去!”
鄭槐害怕,硬著頭皮要上前。
誰知,見慕容崢說話,那女子的眼神停留在慕容崢的臉上,如同小鹿一般懵懂的眼鏡突然就亮了。
“噔噔噔……”
一陣小碎步,就從書架旁跑到慕容崢麵前,一把扯住了慕容崢的手腕。
“我姨母說,皇上穿著黃色的衣裳,上麵還有很漂亮的花紋,想必你就是皇上吧。”
慕容崢很不喜歡他人的觸碰,一個眼神狠狠掃了過去,直接一擺手就把人給甩了出去。
“滾出去,哪裡來的瘋子!”
女孩被慕容崢的發怒嚇住,被摔在地上,竟也不知道爬起來,似乎是被摔傻了。
正在屋內氛圍緊張之際,慕容雲雪這才從禦書房門口姍姍來遲,似乎很驚訝眼前這番景象一般,居然親自上前將摔倒在地的女子扶了起來。
“這是做什麼?”
慕容崢冷哼一聲,“朕倒是想問問姑母想做什麼?這女子是誰?竟膽敢自稱是朕的皇後,若不是看在她剛剛提及了姑母您的份上,朕早就將她拖下去了。”
誰知慕容雲雪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反倒是抓起手帕在嘴邊輕輕一捂,竟然笑出了聲。
“你這孩子倒是忘了,這是你父皇留下的信,你一看便知。”
說著,蒹葭主動走上前,遞上早已準備好的信件。
慕容崢皺了皺眉,卻沒有要接的意思。
慕容雲雪也不著急,反倒說,“這可是你父皇的遺囑,你若是現在不看,難不成要讓本宮公之於這天下,才能傳入你耳中嗎?”
慕容崢心頭升騰起不好的預感,特彆是見慕容雲雪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更是覺得有幾分狡詐的意味在其中。
一個眼神,鄭槐就明白了過來,彎著腰,從丫鬟手裡拿走了那封信,先打開掃了一眼。
鄭槐曾在先皇身邊事後過一段日子,那時的掌事大公公便是他的師傅,若是說先皇還留有遺詔,他自然也能認出些端倪來。
隻是,鄭槐看著那封信,臉上的凝重之色越來越重,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慕容崢察覺到不對勁,罵了聲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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