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在養心殿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她跟著慕容崢走下台階,環顧四周,覺得有些新奇。
她一路跟著慕容崢,直到穿過小道之後,才看清眼前的空地上,擺放著各式各類的刑具。
看到這些,薑暄和不由心中一驚。
慕容崢似是察覺到了她的一樣,開口道:“這裡是關押身份特殊的重犯的地方。”
薑暄和微微點了點頭,想慕容崢“冷麵羅刹”的稱號,此時心中也不由得認同。
隨即,慕容崢按了一下牆上的凸,起,一道石門緩緩打開。
就看見牧雲從裡麵走了出來,向著慕容崢行了個禮:“陛下。”
此時他已經沒了之前的憔悴,周身看著都活泛了起來。
在注意到薑暄和之後,牧雲有些詫異的開口:“陛下,這位是……”
慕容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開口:“你不是一直都在尋找南越王的後裔嗎?”
牧雲愣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向同樣愣怔的薑暄和。
這話中的暗示十分明顯。
隻是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薑暄和剛要開口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崢身形晃動了一下,扶住了一邊的牆壁。
隻是積壓的淤血卻怎麼也忍不住,他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牧雲趕忙上前攙扶,不由震驚的看向慕容崢:“陛、陛下!您這是……中蠱了?”
慕容崢站直,接過薑暄和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沒有說話,隻定定的看著牧雲。
牧雲一愣,隨即略低了低頭,開口:“如果,如果卑職沒猜錯的話,您這是中了噬心蠱……”
牧雲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之前在拓跋炎身邊時,他不是沒有見過中了噬心蠱的人。
那些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平靜的站著?
噬心蠱發作,身體會如同被蟲蟻啃食一般,鑽心之痛必定刻骨銘心。
但是現在看慕容崢。
他不過隻是比平常看著麵色蒼白了些。
“這位……大人。”薑暄和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隻能這麼開口,“既然你能認出這蠱毒,你可有辦法破解?”
牧雲看向慕容崢,一臉神色凝重。
“若隻是輕微,那施針便可……”牧雲看了看一邊的薑暄和,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剛才慕容崢的話,“可是陛下現下情形,應當是中毒頗深。”
隨後,牧雲看向慕容崢:“陛下,可是身上有傷口傷及臟腑?”
“什麼!”薑暄和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隨即便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一雙好看的眼睛中蓄滿了淚水,她看向慕容崢,似是想要跟他要個答案。
“陛下中毒頗深,若非……若非是讓您中毒之物深,入臟腑,那便隻可能是拓跋炎親自下手的。”
薑暄和聽到牧雲的話,比剛才還要震驚幾分。
這種可能實在太驚世駭俗,一時之間她還是難以接受。
慕容崢看到薑暄和的樣子,伸手拉過她的手,按在掌心中捏了捏:“我今日,傷口確實有些深。”
牧雲看了看薑暄和,又看向慕容崢。
沒想到這兩位的感情……慕容崢身為一朝皇帝,竟然同宮妃你你我我相稱……
牧雲不敢想,他也不敢說。
隻能低下頭等兩個人說完之後問他。
“那這蠱毒,到底有沒有解法?”薑暄和惦記慕容崢身體,開口詢問牧雲。
“有是有……”牧雲有些吞吞吐吐,說到底他還是有些遲疑。
畢竟他找了這麼多年,都沒能尋到的南越家後人,怎麼可能在這個時間節點突然出現,出現在皇帝要解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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