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拓跋扈上前,給慕容崢把脈。
隻是原本輕鬆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慕容中輕聲開口,“很嚴重嗎?”
拓跋扈沒有說話,他定定的看著慕容崢。
“三殿下,但說無妨。”慕容崢見他這樣,心中也有了些計較。
“陛下,天道為之,現在瞞是瞞不住了。”他說完,十分認真的看著慕容崢。
慕容崢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愣了一下。
“原來……真的不行啊……”
他喃喃自語。
慕容崢輕笑一聲:“所以,我的毒能解嗎?”
拓跋扈神色凝重,沒有說話。
薑府中。
馮溪薛的父親處理完事情變來把她接走了,程行簡則是在薑家吃完晚飯,看薑新楣確實沒什麼事情才走的。
等到眾人散去,房間正就隻剩下了薑暄和和薑新楣。
“你今日,為何要替我斷後?”
聽她這麼問,薑新楣不由一愣。
隨即,他慘白的臉上綻開一個燦爛的笑。
“因為你是小溪最好的朋友,你要是受傷了,小溪肯定要傷心的。”
薑新楣說完這句話,薑暄和愣在了原地。
雖然當時他們誰都不知道,那些病人上淬了毒,但是看當時戲園裡的人數,留在那裡幾乎是必死的局麵。
加上那上麵淬的毒……
“你知不知道,那些兵刃上淬毒了。”薑暄和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低。
現在自然是知道的。
隻是當時,薑新楣確實不知道。
“當時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薑新楣用好的那隻手撓了撓臉:“不過,就算是死了,我也得保護你啊!”
“我可是答應了馮夫人,這輩子都不叫小溪傷心的。”
薑暄和自然知道他沒說實話。
這段時間薑新楣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彌補她。
這些薑新楣都看在眼裡,卻沒有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