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跡不論心,妹妹終究是幫了我的忙,我說太多沒意義,妹妹隻看今後我如何做便是。”
薑暄和聽到他的話,心中也有些動容。
又想到之前聽到的消息,隨即開口:“你說你可以為了小溪放棄薑府二公子的身份,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薑新楣趕忙剖白自己,“妹妹你有所不知,我今日把話放在這裡,為了小溪開心,我做什麼都可以!”
薑暄和見他坦誠,輕笑一聲:“好,我信你就是。”
見薑暄和笑了,薑新楣也笑著撓了撓頭。
一點也不似商場上殺伐決斷的那個薑老板。
酒樓中。
“你說是便是?你這蠻夷,現在可是在我大周的地盤上,彆說我沒有,便是真的欺辱於你,又能怎樣!”說話之人看著對麵的拓跋扈,不可一世的開口。
“怎麼敢這麼跟我們皇子說話!”拓跋扈身邊的侍衛雙目赤紅,就要抽劍,被他攔了下來。
“這位……不知怎麼稱呼?”拓跋扈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意。
“告訴你這蠻夷也無妨,聽好了!”見拓跋扈這麼說,那人還以為他服軟了,“我乃興慶伯獨孫,穆俊傑!”
“哦?興慶伯獨孫?”
“怕了吧!”穆俊傑笑的癲狂,“你這蠻夷,可是知道我表兄,乃是楊燁武,是鎮國將軍!”
“那卻是不知。”拓跋扈麵上的笑容變得猙獰,“殺了吧!”
穆俊傑的笑容還在臉上,頭顱就已經飛了出去。
“殺人了!殺人了!”
“殿下……”剛才那侍衛擦乾淨劍上的血,上前來給他行了個禮。
“回去吧。”
養心殿內。
薑中正一進門,就跪在了地上:“陛下明鑒!這、這都是裘國人的陰謀啊!”
“薑相快起來,有什麼話好好說。”慕容崢沒防備,薑中正這老賊,進來就跪下了。
薑中正沒有起來,手中的折子高高舉過頭頂。
慕容崢麵色微凝,站在一邊的鄭槐登時就領悟上,上前去把折子拿了過來,呈到慕容崢麵前。
快速翻閱之後,慕容崢不由得冷下麵色來:“這上麵,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啊陛下!”薑中正俯首叩拜,“那賊子當眾行凶,酒樓食客都是人證!”
“興慶伯已逾花甲,今日險些要哭昏在老臣家中,白發人送黑發人,何其哀痛!”
見慕容崢沒說話,薑中正繼續說:“穆俊傑之母乃是楊將軍姑母,賊子此舉,目標定然是在楊家身上!”
“這賊子敢如此行事,想來自然是有所依靠,他姐姐就要同犬子成婚,想來也是想借我薑家之名!”
“其心可誅,陛下定要將其嚴懲,方可揚我國國威啊陛下!”
說著,又拜了下去。
慕容崢看著薑中正此舉,不由玩味的勾勾唇。
有意思。
沒想到這三皇子竟然能逼得這老東西下這麼大血本。
“此事事關重大,現下天色已晚,薑相還是先回去吧。”
聽到慕容崢這麼說,薑中正就又要再拜,慕容崢心中不勝其煩,卻隻起身上前,將人扶了起來。
“薑相,此事真自有決斷,現下還為時尚早。”他看向薑中正目光灼灼,自有一番意味深長在其中,“天黑路遠,薑相還是早早回府,莫要徒惹家人擔心才是。”
說完,在薑中正的手上拍了拍,轉頭對著站在一邊的鄭槐開口:“鄭槐,送薑相出宮。”
“你親自去,要看著薑相坐上馬車才好。”
鄭槐趕忙上前,攙著薑中正往外走。
出了殿門,鄭槐開口,麵上頗為豔羨:“陛下同薑相,實乃君臣相得的典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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