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女子身姿婀娜,如蝴蝶飛舞。台側,身著官服的少年武將身姿挺拔,揮劍長嘯。
“太美了!”
耳畔傳來感慨聲音,薑暄和微微側目。
馮溪薛趴在桌上,安靜看著台上正舞動的身姿。
是啊,真美。
薑暄和心中暗道。
說來拓拔翡玉也是個可憐女子,有如此魄力,卻隻能被困在後院之中,做兩國往來的犧牲品。
倘若她是男兒身,興許就不會受這些苦了。
台下眾官員及家眷紛紛一副欣賞神情,猶如觀賞一件精美器物,薑暄和隻覺駭人。
“薑姐姐,你覺不覺得裘國的二公主和鶴雲哥十分般配?”
小姑娘轉過頭,興致勃勃看向薑暄和。
“啊?”
薑暄和正替拓拔翡玉覺得可惜,馮溪薛冷不丁冒出一句,倒叫她愣了下。
“你不覺得嗎?他們一個生的貌美如花,一個又英俊瀟灑,而且還都會武功,誌趣相投。嘖嘖,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馮溪薛仰頭,神情頗為得意。
薑暄和反應過來,忙不迭環顧了眼四周。
“這話可不能亂說。”
她壓低聲音,唯恐隔牆有耳。
現如今拓拔翡玉和薑辛宇的婚事已然人儘皆知,這時傳出拓拔翡玉和程鶴雲的緋事來,再被有心人大作文章,後果不堪設想。
“我隻是說說而已。”馮溪薛小聲嘟囔。
“薑姐姐,你會生氣嗎?”
她有些擔憂,望向薑暄和的目光添了幾分小心翼翼。
薑暄和頓了頓,才猜出馮溪薛此言何意。
“我怎會生氣。”她笑了笑,伸手將馮溪薛鬢角的碎發撩至耳後。
薑辛宇雖是人人樂道的少年天才,又有相府嫡子身份傍身,但隻有她最為清楚,所謂天才不過是他自封,那些被傳頌的文章大多也不是出自他手。
而相府也終將走向滅亡。
屆時,他薑辛宇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