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馮溪薛剛包紮好傷口。
“唉!”
送走大夫,馮夫人轉身回到房間。
“隔老遠就聽到您歎氣了。”馮溪薛靠在床頭,輕笑著與馮夫人說話。
“你啊,真真是不叫人省心。”
馮夫人眉頭緊蹙。
邊說,她邊坐下,給馮溪薛削起水果。
看著馮溪薛被白色紗布包裹的手臂,她眸中滿是心疼。
“在邊境你就整日舞刀弄槍的,總搞得一身傷會來。還以為回了京都你能安分些,反而傷得更嚴重了。”
方才回來時,馮溪薛衣袖全被鮮血打濕,看上去情況十分嚴峻,嚇得她幾度暈厥。
馮夫人扯過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都怪你爹,非要教你練什麼武功,一個姑娘家,天天打來打去的。你若學彈琴作畫,怎麼會受傷?”
“這怎麼又怪到我身上了。”
一直默默聽著馮夫人念叨,大氣都不敢出的馮偉雄忍不住開腔。
“阿溪的武功可不是我教的,是她纏著邊境那些將士教她的。”他語氣頗為不服。
“你還說。”馮夫人狠狠瞪了馮偉雄一眼。
“哎呀,爹,娘,你們彆吵了。”馮溪薛看著二人拌嘴哭笑不得。
“說起來。”她兀的想到什麼,抬起頭看向馮偉雄。“爹,薑姐姐情況怎麼樣?她有沒有受傷?”
那些歹人的目標便是薑暄和,隻怕不會好好對待。
想著馮溪薛愈加擔心。
“放心吧,她早就被鶴雲安然無恙的護送回相府了。”馮偉雄輕笑。
“那就好!”
得知薑暄和一切平安,馮溪薛高興極了。
“現在還想著彆人呢。”
她拿自己這個女兒真是沒有半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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