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對馮小姐會死心嗎?”春月歪頭,好奇朝門口方向看去。
“我覺得不會。”
薑暄和默默翻了個白眼。
天氣轉涼得厲害,加上慕容崢為探訪民情早出晚歸,薑暄和樂得清淨,整日抱著暖爐,縮在屋子裡歇息。
聽聞她吩咐下人為許恩慈置辦了炭火,秦良玉大發雷霆。
“一個雜,種的話他們也聽?是分不清誰才是相府的大小姐了嗎?”
隨著吼叫聲響起,桌上茶盞被摔落在地,濺起的碎屑打在周遭丫鬟身上,疼得她們咬緊牙齒。
“回夫人,奴婢問過府裡下人,他們受的是……老爺的旨意。”
丫鬟低垂著頭,渾身因為驚嚇而瑟瑟發抖。
“賤人!”
秦良玉氣得猛拍桌子。
“我看老爺也是著了這母女倆的道了。”
眾人屏氣凝神,任由她發火,不敢多說一個字。
“夫人。”
正當屋內氣氛凝重至極,壓得人喘不過氣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音。
“滾遠點,少來煩我。”秦良玉大吼。
“夫人,我是來給您送信的。那送信的人特意叮囑,要我一定立即交到您的手上。”薑傅開語氣恭敬,耐心同她解釋。
“送信?”
秦良玉自顧自嘀咕了聲,不由得感到好奇。
隨後,薑傅開推門而入,躬身將信紙遞給了她。
“是誰送來的?”
秦良玉好奇打開信紙。
“不知道,那人瞧著麵生,也並非仆人打扮。跟我說完就走了。”薑傅開溫順極了。
“這人怎麼會知道……”
待看完信上內容,秦良玉大驚失色。
“夫人,您怎麼了?”薑傅開關心道。
秦良玉目光閃爍,又認真看了一遍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