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不自覺已寫滿了好幾頁紙,薑暄和將它們揉成一團,扔進了紙簍裡。
隨著床前蠟燭熄滅,屋內驟然恢複寂靜。
一道風從窗戶縫隙鑽了進來,發出“沙沙”聲響。
身著黑衣的男子從書架後出來,走到桌前,彎腰撿起其中一個紙團。
……
養心殿內燈火通明。
慕容崢端坐,低頭緊緊盯著眼前皺皺巴巴的紙張。
好熟悉的字跡。
他眉頭蹙了又蹙。
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從何處見過。
“除去這個,可還有彆的異常?”慕容崢開口。
那雙眼睛始終未從薑暄和打草稿的紙上離開。
聽罷,暗影踱步走至慕容崢麵前站定。
“回皇上,敏妃娘娘回去後便隻做了這一件事,之後就睡下了。不過,不知為何,敏妃娘娘會睡在偏房。”
“睡在偏房?”慕容崢挑眉,麵露不解。
“是的,屬下一路跟隨娘娘回宮,就見她徑直去了偏房,看樣子已經搬進去許久。”暗影如實稟報道。
慕容崢緊緊呡唇。
許久,他似是回過神來,拿起桌上紙張,又看了幾眼。
“朕交代給你的事情,你都做妥當了沒有?”
“啟稟皇上,都已經安排好了!”
暗影說話斬釘截鐵。
“好。”
翌日一早,薑暄和便起身出門,與拓拔扈會麵。
“這麼著急,我還未用早膳呢。”
拓拔扈撇喊我出來嘴,摸了摸肚子。
“明日就是最後期限,你想好什麼死法了嗎?”薑暄和白了他一眼。
分明自己被卷入此案,乃是拓拔扈一手引起,他倒好,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還如此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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