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槐得令,點頭應下。
“皇上,政事要緊。”薑暄和作勢推了下慕容崢。
“貴妃如此不在乎旁人眼光,自然,被他們當成紅顏禍水也無妨了。”慕容崢輕笑出聲。
薑暄和頓住,不再說話,默默將頭埋在慕容崢的胸口。
她沒有再看慕容崢的臉色,隻聽見他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命人將夏竹帶下,掌嘴一百。
耳畔夏竹的求饒聲越來越遠,薑暄和上揚的嘴角緩緩拉下,神情淡漠。
她和母親在相府這些年受儘屈辱,生不如死,薑元敏及她身邊的丫鬟功不可沒。
但為主子辦事,乃是天經地義,她並未想過要找扶柳幾人的麻煩。
雪梅之死一來並非出自她手,二來她記著前世自己死時雪梅對她的折磨,報複回來無可厚非。
奈何夏竹屢次三番招惹她,她便隻能給些教訓了。
至於慕容崢。
她實在太了解這個人了。
薑暄和抬起頭,一動不動看著慕容崢。
前世她僅靠身子便能獨領後宮,贏得盛寵。
若她不僅有媚人的功夫,還有腦子呢。
不知道能否掀起更大的風浪,直至將薑家淹沒。
“皇上,臣妾真的沒有,沒有對不起您。”
薑暄和聲音微弱,小心翼翼的,好似生怕惹到慕容崢。
慕容崢呡唇,未做回複。
“真的!”
見他不應,薑暄和十分激動,一隻手緊緊抓住慕容崢衣領。
“您相信臣妾,臣妾和三皇子,真的沒有什麼。”
話音剛落,她雙眸一閉,暈了過去。
“薑元敏?”慕容崢著急喚道。
“笨死了。”
他小聲囁喏,隨後加快了腳步。
騰龍殿外,官員駐足多時,最後卻隻等到慕容崢口諭,今日朝會取消。
此事頓時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皇上自登基以來,朝會從未缺過席,今日這也太反常了。”
“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