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氳,二人渾身濕透,黏膩得貼在一起,更襯得氣氛曖昧。
薑暄和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低下頭,正好與慕容崢四目相對。
同那張極俊美的臉隻差分毫。薑暄和甚至能夠感受到慕容崢溫熱呼吸,一下接著一下拍打在她肌膚。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見薑暄和久未回應,慕容崢有些不悅。
“皇上誤會了,臣妾隻是……沒來得及緩過神。”薑暄和忙不迭解釋。
她咬緊嘴唇,臉頰泛起淡淡紅暈,雙眸流轉間,嬌羞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媚的恰到好處。
身下男子嗤笑一聲,隨即將那近在咫尺的耳垂含進嘴裡。
“啊!”
慕容崢似有意捉弄她般,牙齒用力撕咬,疼得薑暄和當即叫出了聲。
“你和那個拓拔扈走得太近了,朕不開心。”
慕容崢站起身,麵向薑暄和。
分明毫無表情,但莫名的,卻能從他語氣中聽出幾分醋意。
薑暄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世間最涼薄,不過帝王心。慕容崢怎會為她吃醋。
要說,那也是將她當作一個物件,不喜擅自被人觸碰罷了。
“今日之事,確是如臣妾解釋的那般,三皇子想借臣妾的貼身丫鬟,故而與臣妾多說了兩句。至於後麵,當時事情發生的突然,臣妾隻求自保,無力避開他的動作。三皇子肯出手相救,臣妾感激於心。也隻有感激。”
薑暄和一番話說得誠懇。
且字字堅定,無半點心虛之意。
慕容崢緊緊盯了她半晌。
許久,他雙手環抱住薑暄和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將懷中女子抬到池邊坐下。
“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屬實,不信臣妾可以對天發誓!”
唯恐慕容崢對她生疑,薑暄和更加賣力解釋。
說著,她舉起手來,作勢就要起誓。
“今日騎射場上,朕未趕在拓拔扈之前將你救下,你可有記恨朕?”
慕容崢冷不丁一個問題,驚得薑暄和當場懵住。停在半空中的手一時不知該收還是任由這樣的姿勢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