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隻一字那小廝便連滾帶爬地跑了。
“我還極少遇到過這樣嘴硬的人,想瞞我,也是為難他了……”
幾人聽到高小粟這樣說,一直緊繃著的麵色緩了些許。
知道那人無用了,且又是殺人凶手時,雲不肖道“我去將他處理了…”
連帶著莫若嗇三人也是這樣。
高小粟順手攔住了他,隨也準備攔,隻不過被高小粟搶先了。
雲不肖不理解地看向高小粟,他的眼中有著憤怒。
他們幾人動的是什麼心思高小粟怎能不知道。
隻聽得高小粟回“彆去,怕嚇著你…”
高小粟的麵色如常,分明是關心的話語,隻不過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咋那麼滲人呢。
一股寒意遍布全身,雲不肖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澈了,連帶著其他幾人也是。
雲不肖結結巴巴地回“那…前輩…我們…應該怎麼做…”
他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
“這樣的醃臢心思,我平生見得最多了,也真是讓人厭煩……”
其實那名黑衣人什麼也沒說,隻不過他麵對的人是高小粟,不用他開口,便能知道的人。
黑衣人確實知道的很少,但是也夠了,高小粟自然看到了崔去奢下令殺了若拙的場景。
幾人聽得一頭霧水,隻有隨聽明白了,高小粟說的人自然是他一直猜測的人。
聽到高小粟說她見得多了時,隨的臉上並沒有真凶浮出水麵的喜悅,隻有一臉的緊張。
莫若嗇趕緊問“前輩,你是說?”
高小粟這才四處望了望道“崔去奢人呢?”
莫若嗇幾人知道高小粟的厲害,也知道她住在這兒,但是這些時日她們都知道崔去奢的身份,他是整個崔家的家主,也是去極鎮的核心,沒人敢不尊重他,而現在高小粟竟然直呼他的大名。
沒人了解他們之間的種種,就連那些小廝也隻是認為高小粟是崔去奢請來的貴人而已。
敢這樣直呼家主大名的人,可謂是寥寥無幾。
那些人嚇得不敢說話。
隻有隨開口道“他說他身體不舒服,便離開了…”
“去,叫他出來”
高小粟指著站在不遠處的小廝道。
雲木肖幾人依舊不明白,隻是大眼瞪小眼地看著。
本想問幕後凶手是誰,見高小粟這樣的態度,連話也不敢說了。
高小粟越想越覺得不太正常,按理來說兩人偷情並不是什麼大事崔去奢又為何要痛下殺手,更不用說文茵還是他親自接進府裡來的,也沒有避著人。
既然黑衣人是崔去奢的人,那麼先前追殺的人也是他派出去的,更彆說雲木肖一行人哪有機會和他結怨,先是追殺後又和那個女人不知在合謀些什麼。
高小粟現在竟不知道崔去奢到底在想什麼,又在做什麼,還有上次的開壇,她隻聽說成功了,又是如何成功的,竟然成功了,高小粟想到了什麼忽地一伸手。
磅礴的靈力從從上而下,高小粟的上方,各種各樣的氣息凝聚,不一會兒,便隻聽得嗖地一聲劍柄和劍身合二為一。
接著那把形似骨刺的劍,通體發白地落在了高小粟的手中,各種靈力從四麵八方湧進劍身漸漸地消停了。
雲不肖幾人手足無措地看著,變化來得太快,他們不約而同地呆愣住了。
眼瞧著這個奇怪的兵器,他們不是覺得眼熟而是耳熟,總覺得這個在哪兒聽過。
隻有隨麵色很黑,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