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警局,局長辦公室門口。
陳皮欲言又止的站在門口,滿臉的不好意思,一旁的顧開岩耳朵貼著門,皺著眉頭聽著。
“”
房間裡,先是一陣不堪入耳的謾罵,然後安長林就準備動手,可當他手都舉起來了突然想到了什麼。
“外麵的那人是誰?”
“我的好朋友。”
“誰t給你的膽子讓你晚上出門的!”
“不是,你不都體會過我好盆友的身手了嗎,咳咳。”乾咳兩聲,安夏都替安長林尷尬,半截身子入土的那是說摔就摔,不過誰讓他想從身後揍自己的。
“滾滾滾,趕緊滾,哪來的滾哪去!”
“我不,我還要探案呢。”安夏急了,要不是這老頭突然回來,就憑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整個警局上下還不都得按照自己的思路來,那不是很快就能破案,自己也能快點成為更牛逼的官二代。
“你會探個屁的案,趕緊滾,彆逼我抽”
砰。
門突然被推開,打斷了安長林的話。
“安局,安夏真的會推理!”
歪著腦袋,在安長林震驚到一個眼大一個眼小的狀態下,顧開岩添油加醋的把她心目中的安夏說了出來。
那是一個夜以繼日,不被理解,為了夢想的天才偵探。
安長林隻覺得顧開岩是被洗腦了,畢竟安夏這才剛離開自己身邊一年多,安夏什麼尿性他自認為還是了解的,還有誰t不理解他了,都是催著他趕緊滾出家門的好嗎,一年來也沒管過他任何事。
安夏也是直咽口水,沒想到在顧開岩眼裡自己居然這麼偉大。
沒辦法,有時候,你隻需要讓一個人相信你。
隻要她相信了,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她就會想儘辦法證明,剖析,解讀。
到最後,即便是黑臉大漢,她也能給你解讀成白麵書生。
總之,在顧開岩的努力解析下,安長林默認了安夏留下,讓他跟在顧開岩身邊。
倒不是真信了顧開岩的話,而是門外那個小夥子確實厲害,這次的案件又比較的凶險,顧開岩既是唯一的女生,還是他老朋友兼副手顧衛東的獨女。
寧江,警局裡有些空曠。
這次案件的影響非常之大,而且還有可能和之前的連環凶殺案有聯係,所以警局大部分的人手都已經散出去了。
“安夏,這是現場最新的消息。”
顧開岩走了過來。
接過遞過來的紙,安夏掃視著,隨口問道“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你說會不會是這個閻春生?”
“嗯~閻春生,家暴男,又被帶綠帽子,確實可疑。”安夏放下手中的案件記錄,看著顧開岩“可是,顧開岩和他妻子都不見了,為什麼死的就一定是他的妻子,而不能是他呢?”
顧開岩撇了撇嘴“你這就有些扯了,艾瑩怎麼可”
轟。
話沒說完,外麵一聲響雷,顧開岩手一抖,案件記錄掉落。
一個警員跑了進來“顧警官,外麵有個女人自首,說是殺了他的丈夫。”
審訊室外,安夏靠著牆,陳皮和顧開岩站在對麵。
顧開岩直到現在心還是突突直跳,太t嚇人了,特彆是安夏前腳剛說完,後腳這個艾瑩就出現了,她現在已經有點害怕自己夜裡一個人回家了。
“小顧啊,這你就手抖了,那你以後還怎麼破案啊。”安夏調侃著,想緩解下顧開岩的緊張情緒。
手抖著,顧開岩瞪大了眼睛“誰害怕了誰就害怕了,我這就是平常沒事喜歡抖抖手。”
走廊儘頭,衛國平帶著幾個同組隊員飛快的跑了過來,累的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