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辦公室,劉震東悠閒地擺弄著嶄新的釣魚竿,那魚竿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件珍貴的寶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映出他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此刻他心裡想著“這杜溜子最近風頭正盛,可得小心應對。”
警官董凱匆匆走進來,恭敬地說道“劉局長,杜局長要視察警察局。”
劉震東聽到這個消息,眉頭微微一皺,心裡一緊“這麻煩家夥怎麼這時候來。”隨後把魚竿隨手扔給另一個警官,滿不在乎地說“釣魚去。”
董凱接過釣魚竿,轉身快步走出辦公室。
劉震東在桌子上拿出幾份卷宗,遞給站在一旁的劉欽,神色嚴肅地說道“姓杜的來了,你應付一下,就說我辦案子去了。”
警官劉欽麵露擔憂“如果問起案子來?”
劉震東不耐煩地揮揮手“就把卷宗交給他看。”心裡卻盤算著“哼,看他能折騰出什麼花樣。”
警官劉欽連忙點頭“下官明白。”
劉震東緊了緊腰帶,拍了一下他的肩頭,然後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劉震東剛走一會,杜溜子就趾高氣揚地走過來。杜溜子今天穿一身嶄新的警官製服,腰挎盒子槍,那槍套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滿麵春風,心裡得意非凡“看我這次怎麼讓你劉震東好看。”身後跟著三個警察,威風凜凜。
警官小心翼翼地將杜溜子領進警察局辦公室。
杜溜子一進門,就大聲問道“你們劉局長呢?”
警官劉欽趕忙上前,恭敬地回答“報告,劉局長辦案還沒有回來。”
黃警官皺著眉頭,語氣不善“沒有接到局長要來的通知嗎?”
警官劉欽未置可否,隻是說道“警務要緊,劉局長難以脫身。”
杜溜子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心裡暗自惱怒“劉震東,你居然敢躲著我。”其他警官則戰戰兢兢地站著。
杜溜子“看看最近辦的案子吧。”
警官劉欽連忙把案卷遞過來“長官,所辦的案子都在這兒。”
杜溜子漫不經心地翻看著。他看了一會兒卷宗,將卷宗隨意丟開,伸開胳膊,打了一個哈欠“釣魚去。”心裡想著“我倒要看看你劉震東是不是真在釣魚。”
警官劉欽急忙說道“午飯已經備好。”
杜溜子“釣會魚,再回來吃飯不遲。”
警官劉欽攔住他,一臉焦急“中午將有大風,還是飯後再去吧。”
杜留子愣了一下,用力推開他,大聲喝道“去。”
偌大的浣湖,在沒有風的天氣裡,湖水平靜如鏡,宛如一塊巨大的藍寶石鑲嵌在大地上。湖麵上幾隻烏篷船悠悠蕩過,時而傳來漁民拉網的魚號聲,那聲音在空曠的湖麵上回蕩,帶著幾分悠遠和神秘。漫長的湖堤蜿蜒悠長,上邊栽滿柳樹,那柳枝隨風搖曳,仿佛是大自然的畫筆在輕輕舞動。在大堤的一個拐彎處,是裸露在湖麵上的一片沙灘,在沙灘邊緣堆放著一些常年被湖水衝刷而成的圓滑瓦亮的浣湖石,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劉震東在這片沙灘處,坐在馬紮上,眼睛緊緊盯著水麵,專注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和這片湖水。他身後站著一名警官,大氣都不敢出,隻是靜靜地陪著。劉震東心裡忐忑不安“這杜溜子要是來了,可不好對付。”
平靜的水麵,突然出現了杜溜子的影子。劉震東猛回頭,看到杜溜子滿臉陰笑地站在他身後。劉震東手中的魚竿“啪”地一聲掉在地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裡“咯噔”一下“這瘟神怎麼還是來了。”
杜溜子陰陽怪氣地說“雅興不淺啊”。
劉震東強裝鎮定,深吸一口氣,又拾起魚竿,說道“不知你大駕光臨”,心裡卻罵道“真是陰魂不散。”
杜溜子“弟兄也來湊湊熱鬨”。
黃警官從汽車裡拿出馬紮、魚竿,把馬紮支好,把魚竿恭恭敬敬地交給杜溜子。
劉震東已完全鎮定下來,繼續釣魚,仿佛身旁的杜溜子不存在一般,心裡卻在琢磨怎麼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劉震東“正好有個伴”。
杜溜子拿著釣魚竿,拉出釣魚鉤,掛上魚餌,將魚竿一揮,銀色的釣魚線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拋進水裡,水麵泛起一圈圈的漣漪,隨口說道。
杜溜子“還是兩個人熱鬨”,心裡冷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杜溜子、劉震東心思都不在釣魚上,彼此心懷鬼胎,等著對方先露出破綻。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還是杜溜子控製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杜溜子“劉佐,你說什麼魚容易被釣上來”。
劉震東“什麼魚?”
杜溜子眼睛看著湖麵,搖頭晃腦地說“不安分,不合群,到處覓食的搗蛋魚最容易釣上來,放到油鍋裡一炸,特香”,心裡想著“說的就是你劉震東。”
劉震東沉默了一會,抖動了一下魚竿,扭頭看著杜溜子,冷冷地說“還有一種魚,也容易被釣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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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溜子“什麼魚?”
劉震東“吃獨食,見食就搶的魚,也容易釣到手。放在鍋裡熬魚湯,鮮得很”,心裡冷哼“你杜溜子就是這種魚。”
杜溜子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咱倆光聊天了,把魚都嚇跑了”。
劉震東拍了拍魚竿,不甘示弱地說“不急,大魚在後麵那”,心裡暗下決心“絕對不能讓你杜溜子占了上風。”
杜溜子指了指劉震東的魚竿,嘲諷道“憑你那魚竿,釣不到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