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文錦竹的話,文二嬸本來哀求的臉色一變,看著崔氏很是有些幸災樂禍起來。
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們來硬的了。
到時候在宮門口這樣一鬨,在找些人四處散播一些傳言,把寧王府姑娘的名聲都給搞臭了,看你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對於這些,文二嬸也是很有經驗的。
當初還在娘家做姑娘的時候,她娘就教她用這個辦法打壓下去家裡的姨娘。
之前在文家,她對文菀菀也是實行的這一套。
要不是害怕影響到文錦竹,她早就讓文菀菀的名聲臭大街了。
沒有彆的辦法,她隻好是徐徐圖之。
可惜了,事情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要不然,今日辦喜事的,就應該是她的錦竹才對。
“告禦狀?要不要本郡主送你們去?”
玉秀在邊上聽了幾句,忍不住的開口諷刺道:
“真是給你們臉了,我們是來參加大房的喜宴的,跟你們有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她幾步走過去,一把捏住文二嬸的胳膊。
“給我撒開!”
一個用力,就把文二嬸的手給扒拉了下來。
“給臉不要臉,好言相勸你不聽,現在本郡主就明確的告訴你們,不用去許家的藥館,那裡不接待你們這種聽不懂人話的病人!”
文家兩人有些訕訕的,麵色很是不甘,但是也不敢當麵跟玉秀頂撞。
“閨女,彆跟這些人一般計較,我們去前麵吧。”
崔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上來拉著玉秀說道。
她之所以被人纏了這麼久還不動手,那也是一家人早就有了約定。
目前崔氏跟許清河會功夫的事情,那是誰也不知道。
所以一家人也就說好了,要把這件事作為底牌,留著防身用,到時候打人一個措手不及。
再說這畢竟是彆人的府上,崔氏還真拉不下那個麵子來跟人動手。
“下次遇到這種人,娘你直接轉身就走,懶得跟她們廢話。”
玉秀囑咐著說道,崔氏便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彆說她也是不經常跟這些夫人小姐打交道,更是懶得去鑽研其中的彎彎繞繞。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意外事件了,玉秀跟在崔氏後麵去見了一些相識的夫人小姐們,大家一起看著文菀菀上了花轎之後,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的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玉秀就開始準備要去封地的事情了。
她先是帶著青竹去崔大舅那邊看了看,既然是要走,那就先給崔大舅的糧鋪裡留下足夠多的糧食。
把庫房都給堆滿了之後,又去了崔氏的藥館裡。
藥館裡的存貨倒是很多,庫房裡的藥材分門彆類,擺的很是齊整。
玉秀挑著用量大的放出來一些,到時候其他不夠的,她回來的時候再補上就是了。
“表妹……”
“郡主……”
剛從藥館裡出來,玉秀就聽見有人在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