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緣由,雙胞胎姐妹則隨著花蓮玄仙進學府,等待放堂時間。
路過何小安和青師,花蓮玄仙簡單的點頭示意,繼續深藏功與名。
姐姐東方思晴則朝何小安做了個鬼臉,就不再理會這人。
等所有人走後,青師摁住他腦袋的手才鬆開。
何小安委屈道:“青叔,剛剛那倆人是誰啊?連你都害怕嗎?”
或許何小安年紀小,但他也知道怕是一種什麼情緒,譬如見到娘拿藤鞭......
“天庭......有一半是其中一位的。”青師委婉的告訴他,又鄭重道:“還有,你這孩子確實是太過驕傲自滿,那兩位小女孩你莫要再得罪。至於那兩位.....也不知道是在問她們找誰,但一定不簡單。”
何小安咽了咽唾沫,或許不清楚太青羽地位的概念,但一半天庭都屬於對方,這麼簡單明了的解釋,他還是懂的。
也使得他分外好奇,太青羽和沐炎陵特意找到雙胞胎姐妹,尋找的人是誰?
耐不住性子的何小安,送走青叔後,在即將放堂之前,扭扭捏捏的找上雙胞胎姐妹,“那個......”
“怎麼?還想來找罵?”姐姐東方思晴正收拾今日的作業,挑了挑眉。
妹妹東方思雨也目光不善的看了過去。
“不是....我是想問......他們,他們是向你們找誰?”何小安怯怯的問。
“找誰啊.....”兩姐妹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致給出一個答案,“自己猜去吧!”
說完,雙胞胎姐妹繞過他,手牽手的走了,很高興明天的到來。
畢竟姐弟倆隻請假了一天,那麼她們明天必然就能見到對方。
“妹妹,你說夏兒弟弟請假的一天,都跟伯父伯母修煉了什麼?會不會想我們?”
“不知道,但我覺得,夏兒弟弟和冬兒姐姐,現在肯定在做跟吃的有關係。”
“為什麼?”
“因為現在是飯點啊,姐姐。”妹妹東方思雨掩嘴一笑,眉目彎彎。
........
“阿嚏——”
院內,正玩著寶葫蘆的薑夏兒,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忽然聞到了一股香味,瞄了眼打遊戲的姐姐,有理有據道:
“姐姐,肯定是爹爹想我了,我去灶房幫忙!”
“?”
薑冬兒正沉浸於遊戲中,猝不及防間,未能攔住貪吃的他,也未曾料到,這傻弟弟竟在關鍵時刻會耍起小聰明。
男童如同一道閃電,直奔灶房而去,嘴上說是幫忙,但誰都明白,實則更像是隻覓食的小鼠,欲行偷吃。
這已經是男童的常態,而薑冬兒叮囑他的那些規則,他倒是銘記於心,所以瞅準娘親在菜田中忙碌,為爹爹采摘蔬菜的空檔,便大著膽子悄悄靠近灶房。
然而,剛至灶房門口,一隻大手便如捕鼠般將他拎了起來。
薑夏兒瞬間如見了貓的老鼠,渾身顫抖,怯生生地喊了一聲:“娘親……”
一手提著菜籃,一手提著欲想偷吃的男童,陸凝霜冰冷冷的看著他,便往後隨手一扔,惹得男童不痛不癢的在地上彈了兩下,最後倒在地上,天旋地轉。
灶房裡,察覺到有一隻手伸了過來,準備食材的薑雲逸下意識輕喚。
“夏兒,你這孩子又來......”
他還以為是自家孩子照常過來偷吃,扭頭發現是自家娘子,尷尬的笑了笑。
“你又慣了他多久?”陸凝霜問他。
這片冰棺秘境本就是他們夫妻共有,陸凝霜竟未能察覺到已成為慣偷的男童,顯然是自家的夫君暗中為他打了掩護。
回想往昔,灶房中偷吃的常客本是薑冬兒,那時,自家夫君總是對她寵溺有加,也是縱容著她的行為。
而今,又輪到了薑夏兒步其後塵。
對此,陸凝霜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薑雲逸身上,帶著一抹不容忽視的嚴肅與審視,考慮怎麼罰姐弟倆,又怎麼從自家夫君身上討要利息。
薑雲逸心中發虛,眼神閃爍不定,胡亂地瞥向四周,隨即他趕忙用圍裙擦了擦那雙略顯濕潤的手指,主動貼向偏高的清冷美人,語氣依舊溫柔以待。
“娘子,你一直把我照顧得那麼好,我這不是想替你分憂嘛。”他保持著一抹微笑,“比起老罰夏兒,讓你像反派,不如讓他吃飽喝足,懶得找我。這樣就能度過二人世界,你說是不是?”
好歹是能傳授雷長老挑撥之法的人,薑雲逸怎會不知道哄人的一套?
哪怕他自己以前從未用過,畢竟都是陸凝霜驕縱著他,哄他。
但現在,薑雲逸用上了,就是整個人有些麻,說著說著,笑容僵硬起來。
因為聽上去跟撒嬌沒什麼區彆,或者說,他本來就是在撒嬌。
上一次被陸凝霜忽悠說要“抱抱”,薑雲逸覺得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撒嬌!
沒想到,自己還是破戒了。
麵對自家夫君的一番話,不知道為何,陸凝霜竟覺得心裡軟軟的,連骨頭都酥軟起來,不自覺地低頭看著白衣少年,他乖乖的抱著自己,仰著臉,望向自己,一雙眼睛此刻流露著“仰慕”的光。
這種感覺,很奇妙。
陸凝霜丹唇微吐熱氣,冰冷的臉頰染上一縷春水蕩漾。
薑雲逸:“..........”
薑雲逸:“!!!”
見佳人久久不回應,便奇怪的看著她,最後猛然發現。
自家娘子這是臉紅了!?
原來,自己撒嬌這麼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