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你吧,路易斯先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白酒滿臉自信的抬起頭來,俯視著一旁眼神不斷躲閃的路易斯。
貝爾摩德臉上微露喜色,美眸清揚。
“什麼?!”警官聽到大吃一驚。
“你你彆胡說!你有證據嗎!”路易斯情緒激動的拍著桌子。
“剛才那位警官的證據還不夠嗎?”白酒撓了撓腦袋,困惑的看向他。
“犯罪心理學曾經有那麼一句話說過。”
“凶手在作案後可能會返回現場,因為他們可能擔心自己在犯罪過程中留下了不該留的東西。”
貝爾摩德輕踏著地板,不疾不徐的走到路易斯麵前,雙眸中透著堅毅幽暗,強大的氣場不斷向下壓製著路易斯的底氣。
“你想要證據是吧,證據不蘊藏在你所說的話語之中嗎?”
白酒莞爾一笑,手搭在路易斯肩上,閒散的語氣說道,目光注視一旁擺滿佳肴的桌子。
“你什麼意思!?”
“首先,你看這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如果是你為一個月未見的男朋友準備的,你肯定會想讓對方先吃。”
“會去問問他,吃了以後的感覺,自己再開始吃東西,這才合理。”
貝爾摩德默默的點著頭,認真的聆聽著白酒的推理。
白酒輕笑兩聲,嘴角浮起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但是!惠子女士卻一個勁的又吃又喝,十分不合理。”
“所以今天晚上應該沒有人來拜訪惠子女士。”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會有兩份食物!!”
“情緒這麼激動?是因為沒有理了心慌了吧,想靠聲音來提高底氣對嗎。”
貝爾摩德在一旁用淡定從容的言語,去攻擊著路易斯的心理防線。
路易斯在開著空調的情況下,衣衫竟被汗水浸濕,腿已經開始打顫,精神緊張到開始恍惚,用手掌捂著額頭。
白酒清了清嗓子,給予最後的補刀。
“你還不明白嗎?果然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因為這是為她男朋友準備的。”
“什麼意思?你這話不矛盾?!警官,這家夥純添亂的吧!你們怎麼能讓無關人員進來呢!”
路易斯情緒激動的指著白酒,神智已然不清,口水濺了他一臉。
“每個月她男朋友來看她,隻是惠子女士所編織的一個,希望的謊言罷了。”
白酒接過貝爾摩德的紙巾平淡的擦著臉上的口水。
“她隻是在演獨角戲,現在隻有這麼想,否則無法解釋這一切。”
“如果一開始就沒有這個人,當然就不會留下指紋了。”
“一個根本沒有來過得人,你卻說你看到他出去了!”警官氣憤的訓斥著。
“害怕到時候警察調查查出你來,率先把懷疑嫁禍到一個不存在的人對吧!”
警官一身正氣,兩隻有神的眼睛注視著路易斯。
“我閒著沒事嗎?我非得這樣做”
路易斯仍然在狡辯著,但是聲調變得微弱許多。
“警官!根據附近住戶居民調查反應,經常看見惠子女士被一名男子糾纏。”
“據調查,那名男子正是路易斯先生。”
“你放屁!!!”
路易斯正準備揮起拳頭朝向警官掄去。
“啪!!”
警官忍不住憤怒扇了路易斯一巴掌。
“死到臨頭還是嘴硬嗎!”
“路易斯先生,你是不是欠彆人錢?”那名警官繼續問道。
路易斯臉上一個大大的巴掌印,沉默不語,眼神不斷閃避著。
“那名男子說,上個月路易斯先生您對他發過牢騷,你希望和一名常買你們店裡東西的獨居女性交往。”
“我說的沒錯吧,路易斯先生。”
路易斯的手不斷的顫抖著,似乎非常恐懼麵對法律的製裁。
“我想你是被她拒絕,惱羞成怒,才把她殺了吧。”白酒歎了口氣。
“我想你肯定把惠子女士身上的錢全部洗劫一空了吧,隻要調查一下紙幣上的指紋。”
白酒看著一旁顫抖的路易斯。
“夠了!!”路易斯跪倒在地,哽咽的捶打著地板,流下了鱷魚的眼淚。
“你們說的沒錯!不過,那個女的也太過分了!”
“竟然那樣子騙人!”
“一個月前,當時她給我說,已經有男朋友了,沒法跟我交往,今天會去看她。”
“本來我都打算死心了,可是那天發生火災的晚上,我看到她根本沒有什麼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