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心中本就有一個謎團,那個東南亞女子取那麼多年輕女孩的心頭血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止一種邪術都可能會用到那東西,沒有更多線索,他也猜不到。
直到剛剛注意到安沫沫的異常,他才想到一種可能。
有一門邪術,恰好就是需要年輕女孩的心頭血,用來泡製血果。為女子喂服血果後,對方就會對喂服者無比忠誠。
當然,這和愛無關,隻是單純地讓女子把自己當作對方的奴仆,對喂她服下血果的人言聽計從。
說句難聽的,就像是訓狗一樣。
而趙泰的剛剛臉色變化也無疑印證了他的猜測。
在場眾人,除了趙泰之外,沒人聽得懂李大成的意思。
姬明明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李大成剛要回答她,已經有警員去控製趙泰了,要將她帶走。
安沫沫忽然變得很激動,大聲道“不!你們不能帶走他!”
她衝上前來阻攔著,起初警員們隻是警告,但見無效,便強行拉開了她。
結果,安沫沫身形一晃,向後仰了過去。
在她身後的李大成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柳腰,這才沒讓她摔倒。
他低頭看著安沫沫,輕嗅了嗅,對方身上果然有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不過和親戚來了的那種味道並不相同。
應該就是血果的味道。
兩人此時的姿勢很曖昧,李大成則像是抱著安沫沫在出神。
姬明明雙臂抱胸,冷哼一聲道“老毛病又犯了!”
“拿開你的臟手,彆碰我女朋友!”趙泰怒道。
安沫沫的閨蜜圍了上來,搶過李大成懷裡的安沫沫,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李大成一臉無語,自己明明是做了好事,至於這麼提防自己嗎?
警員們離開大廳,李大成猶豫了一下,也一起離開了。
這裡似乎都是安沫沫的所謂朋友,就算自己將她的狀況說出來,恐怕也沒人信。
再說,這件事已經和自己無關了,他也不是濟世的聖人。
離開酒店後,姬明明酸溜溜地道“彆人的女朋友手感很好吧?”
李大成在想事情,下意識道“還行!”
聽見姬明明的磨牙聲,他趕緊說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總惦記彆人的女朋友似的……”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有些心虛。
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其實,我是猜到那些女孩的心頭血都用作了什麼。”
姬明明一聽,立刻精神了起來。
“快說說!”
李大成將自己知道的告知了她,他相信剩下的事情,警方會處理好,不用他再操心了。
“李大成,你真是幫了大忙了!”姬明明興奮地道。
“你叫我什麼?”李大成掏掏耳朵道。
不過這次他防著了點,生怕姬明明給他吼聾了。
姬明明頓了了一下,喊道“大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