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掃興的自然是那鐵公雞畢自嚴。
朱由檢越看他越生氣。“滾滾滾。都給朕滾。”
皇帝趕人,大家隻好起身離開。
“那個高文彩和田弘遇留下”
二人不知緣由。隻能留下。朱由檢向王承恩使了個眼色。
王承恩立刻清空周圍服侍的人。並親自守在門口。
“朕讓你們查袁崇煥的事情怎麼樣了?”
高文彩不得不做出彙報。
“皇上,目前調查出,袁崇煥的弟弟是鹽商。最近他們家的商隊不斷的向遼東進發。至於其他的事情還不能確定。”
朱由檢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吐血。
“袁崇煥的弟弟怎麼能是鹽商呢。怎麼從來沒有人和朕說過這件事?”
高文彩立刻申辯。
“臣也是這次調查才知道。沒想到他袁崇煥藏得這麼深。”
朱由檢感覺受到了欺騙。
“他在遼東怎麼樣”
“啊,這。袁崇煥在遼東可謂是如魚得水。遼東軍官都很喜歡他,擁戴他。幾次士卒嘩變都是他平息的。很有威望”
朱由檢眼睛裡寒芒一閃。隨即又無奈地低下頭。
“算了,朕現在還動不了遼東將門。先由著他吧。錢通那裡呢。擴展到什麼程度了、”
這回輪到田弘遇了。因為他是錢通的保護傘啊。
“皇上,錢通的實力擴張很快。現在正在消化這段時間抄家得到的那些產業。而且已經涉足各行各業了。銀子是大把的往出花。”
朱由檢左手托腮,一臉好奇“現在能有多少銀子了?”
田弘遇一陣尷尬“皇上,錢通產業擴充極大,但是銀子卻沒多少。賺到的銀子都被他繼續投入,就是皇上讓他發賣的那些東西。他也都拿來投入了。”
朱由檢歎了口氣“哎,終究是時間太短啊、朕的玻璃鏡子這幾天產量已經上來了。明日給錢通送幾塊過去。讓他造勢。這東西變現能力極強”
田弘遇也不知道什麼是玻璃鏡子。隻能連連稱是。
“另外,讓錢通向山西拓展。不要急,也不要驚到晉商。錦衣衛這邊要對這些晉商進行滲透。朕的要求是無孔不入。”
高文彩不明白皇上為何要滲透晉商。“臣領命。”
皇宮這邊自不必多說。陳新甲帶著滿貴的騎兵一路向北疾馳。終於在遵化遇到了劉興祚一家。
陳新甲獨自一人上前。“可是劉興祚一家?”
劉興祚一身普通衣著。“在下正是劉興祚。不知大人是?”
“哈哈哈哈,好一個劉興祚。在下並不尚書陳新甲。奉皇命前來迎接老夫人”
陳新甲的話說完,隻見這一家毫無反應。因為懵了、他們想過無數種結局,就是沒想到能有如此禮遇。
劉母還真是奇女子。“不想皇上如此恩榮。老身謝過皇上,謝過大人”
說完就向北京方向拜了拜。又向陳新甲行禮。
這回輪到陳新甲慌了“老夫人不可啊。老夫人的事跡已經被皇上欽點,要著書立傳,與大明開國馬皇後,四川總兵秦良玉並列為大明奇女子。在下可受不起您這一拜”
劉興祚扶起母親。“大人,我們曾為建奴效力,是戴罪之身,怎麼敢妄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