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事不能鬨大呀!要不然他這個皇子還要不要臉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滾過來跪下!”陸敬昭怒吼。
這麼多人看著,不儘快解決這事,誰知道等一會要被傳成什麼樣?
常樂雙手抱胸,頂著鬥鬥冷眼看著。
要說自己被暗算這事跟四皇子沒關係,打死他他也不信,可現在一不知道原因,二沒有證據,皇子可不是小嘍囉,想打就能打。
先打這個護衛出出氣也不錯。
受傷的護衛低著頭踉蹌的走到陸敬昭身邊,撲通一聲跪下。
嚴希冰冷的問道:“四皇子這是何意?想輕飄飄跪一下就將此事帶過了?”
“不知姑娘想要如何解決?”陸敬昭咬著牙笑問。
嚴希一句一頓的怒喝:“道歉!賠償!立刻!馬上!”
陸敬昭二話不說,拿出一個儲物袋:“這是五萬天靈石,為受驚的女子壓驚,多餘的作為賠償打碎的花瓶。”
嚴希冷笑:“嗬!皇家的靈石比彆人的大嗎?”
陸敬昭神色一冷:“姑娘不要得寸進尺,五萬天靈石,夠在龍城開一家青樓了!”
嚴希麵若寒霜,大聲厲喝:“四皇子慎言,我朱顏醉可不是青樓那等醃臢之地。
我朱顏醉姐妹,皆是潔身自好之人。從無半分愈矩之事。
況且我朱顏醉姐妹,陪客人彈琴、作畫、對弈,吟曲,一位姐妹一晚收費便是一千天靈石。
受到驚嚇的兩位姐妹,已有一月有餘無心工作,打碎的花瓶亦是自帶靈韻的珍品。
殿下這區區五萬枚天靈石,是夠我姐妹的誤工,還是夠賠打碎的花瓶?”
陸敬昭被驚到了,周圍的人也被驚到了,都知道朱顏醉的姑娘富可敵國,可這哪裡是富可敵國?大夏的國庫在她麵前完全就是零花錢吧?
一個女子一晚掙一千天靈石,這還隻是最低消費,還有酒水,糕點,靈果等等需要另算的,朱顏醉一百多女子,一晚掙多少?一年掙多少?
彆說什麼哪有那麼多有錢人消費?這世道最不缺又傻又有錢的人,什麼暴發戶,什麼貪官汙吏,什麼相互攀比的紈絝子弟,那是比比皆是。當然也有真正為了才藝慕名而來之人。
再說了,朱顏醉做的就是高尚,高級,高端,高雅!沒錢?你彆來呀!
朱顏醉的生意並不是隻對大夏人,其他國家慕名而來之人同樣絡繹不絕。彆忘了嚴希的身份,需要擔心宣傳問題嗎?
陸敬昭眼睛都紅了,這也太有錢了!不行,這樣的女人一定要得到,哪怕用藥,生米煮成熟飯也不能錯過。
陸敬昭咬著牙又拿出一個儲物袋:“姑娘,這裡總共是二十萬天靈石,還請姑娘恕罪!”
一腳對著跪在身邊護衛踹過去:“還不道歉?”
嚴希顛了顛手裡的儲物袋,立刻變臉:“四皇子客氣了,其實隻要四皇子一句話,這件事不就過去了嗎?還讓四皇子如此破費,小女子實在是不好意思。”
常樂撇撇嘴:啊呸!你不好意思?今天沒這二十萬天靈石,還不知道你會鬨哪樣呢?
陸敬昭對常樂笑道:“其實本殿下今日是為常兄弟而來!不知常兄弟可有時間,找個地方聊聊如何?”
常樂一臉詫異:“殿下找我?莫非是因為我師姐的緣故?”
陸敬昭:“非也!隻是想與常兄弟交個朋友罷了!”
常樂婉拒:“今天恐怕不行,一會有長輩過來,恕我無法離開!要不改日如何?”
暗算我的事我還沒算呢,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早晚收拾你。
朱顏醉房間。
嚴希:“你今天怎麼會對那名護衛出手?”
常樂眼神有些冷:“就是那個護衛把我引出去,打暈後扔到廣安城的!”
嚴希霍然起身:“是他?一定是陸敬昭搞得鬼,可陸敬昭為什麼要暗算你呢?”
“不知道,我可以確定今日之前我從未見過此人,也未曾與皇室之人打……”常樂心道,莫不是因為師姐?
嚴希沉吟著說道:“四皇子陸敬昭,這幾年與劍元宗來往密切,他身邊那個唐先生,便是劍元宗之人。
如果說此事與你師姐有關係,也不是不可能,你師姐與大皇子,二皇子,都是皇後所出,大皇子無心權勢,所以二皇子成為太子的可能最大。
四皇子同樣野心勃勃,欲一爭太子之位,否則也不會與劍元宗走到一起。
而你師姐注定會幫二皇子,所以……”
常樂搖頭:“好像大夏皇朝是隸屬龍象宗的勢力範圍吧?那劍元宗能染指大夏皇室的立儲?”
嚴希一愣,是啊!無論陸敬昭與劍元宗走的有多近?劍元宗都無法乾涉大夏的皇儲之爭。
那陸敬昭為何要與劍元宗走的這麼近?或者說,是劍元宗接近陸敬昭的目的是什麼?而且宮裡還有一位身為劍元宗宗主弟子的貴妃。
隨後嚴希產生了一個可怕想法:宗派之爭!以大夏為戰場!
應該不太可能吧?宗派之戰可不是國戰那麼簡單,無論是龍象宗還是劍元宗,下屬皇朝、帝國都不下十個,這一旦打起來,半個休域都會陷入戰火,巡夜殿不可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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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放下,嚴希說道:“也不一定,要看陸敬昭能讓劍元宗為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要知道,一旦陸敬昭在劍元宗的支持下,登上帝位,那麼大夏以後是屬於龍象宗呢?還是劍元宗呢?可就不一定了。”
常樂還是搖頭:“那也不對呀!難道陸敬昭那個時候就知道我和師姐的關係了?”
嚴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因為她從未想過,在休域,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四皇子府邸。
唐先生淡淡的開口:“我看到了那個常樂出手,越境而戰不費吹灰之力,資質逆天,是純粹的修士,而不是有修為的靈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