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常樂醒了。
因為多處骨骼受創,即使靈醫已經做了醫治,但七天內是無法劇烈運動了。
“傻子,你醒了?隔壁房裡那個是南依姐姐嗎?”
常樂剛醒來,就聽到海天月的聲音。
常樂笑著回答:“不是,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受了傷,你和心月不要打擾她。”
如果她們知道,她們的南依姐姐變成了那般模樣,對於這麼小的孩子,該是多大的打擊?對於修行之事,她們可能會存在陰影。還是等葉南依身體恢複了再說吧!
海天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教我打鐵?”
常樂愣住了,你還真要打鐵啊?
常樂:“打鐵很累,很枯燥,天月,你真要打鐵嗎?”
海天月鼓著嘴:“最起碼能動啊!我再也不要天天閉眼坐著不能動了!”
好吧!你這活潑多動的性子,情願打鐵,也不願打坐!
其實修士修行,幾乎都是從煉體開始,也就是筋骨境。
可嚴希覺得,女孩子修行,主要還是靈力,所以從一開始就讓她們學著感受靈力,也是為築基打好基礎。
不一會,李固帶著仆人上來了。
“常小子,我決定了!”
常樂每次見到他,都感覺有些無奈:“你又決定什麼了?”
李固大聲說道:“既然你這裡要人,那我決定不回老家了,怎麼樣?感動嗎?”
我感動個鬼!
常樂歎了口氣:“李固,你留下來能乾什麼?”
李固脖子一橫:“我是你爹的故交,你不能趕我走!”
常樂氣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爹的故交,那你說,我爹叫什麼名字?”
李固神秘的左右看看,又讓仆人出去,這才小聲說了一個字:“林!”
這下常樂真的懵了,這李固難道真認識我爹?
因為常樂從未對彆人說過父親的名字,這李固直接就能回答上來,看來他的確與父親有些關係。
至於故交之說,常樂是完全不信。
“行了,想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仆人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李固眼一翻:“什麼仆人?誰說我要做仆人?”
常樂臉一僵:“怎麼?你還要當主人?”
海天月大叫:“想得美,臭老頭,傻子才是主人!”
海心月冷冷開口:“你像主人嗎?”
李固:“不是不是,我的小祖宗唉!我想當管家,管家!嘿嘿!”
常樂無力的躺下:“你想乾嘛就乾嘛吧!”
李固咧著嘴:“是這樣啊,你看彆人家的管家,彆人稱呼都是阿福,阿平,或者福叔,平叔。你看你以後,怎麼滴也不能叫我阿李或者阿固吧?”
繞這麼大一圈,就為了讓我叫你李老、固老或者李叔、固叔?真是閒的沒事乾。
李固進入角色很快:“對了少爺,我們府上那個受傷的老頭,天天吵著什麼指環丟了,要不要老奴把他打一頓,趕出去?”
你去打吧!反正我是打不過!常樂感到頭疼,這李固究竟是哪路仙神下凡,專門來折騰我的吧?
常樂搖搖頭:“傷好了就讓他走吧!對了,把下麵的客房整理一間出來,改成煉器房。”
“你會煉器?”
“我會打鐵!”
一上午時間,所謂的煉器房改造好了,無非就是東西搬出去,外麵加一個大煙囪,裡麵加一個快速升溫的大火爐,和一個特殊材質的大鐵砧。
常樂又讓李固派人去買了十幾把重量不一的大小錘子,以及能夠堆滿一間房的鐵礦石。
下午,二丫海天月便開始了她的打鐵生活。海心月則繼續打坐。
傍晚,秦寶寶和蕭伊然匆匆忙忙過來了。
蕭伊然:“執法堂要抓你,你最好不要去學院了!”
秦寶寶:“學院那些閉關的凝神境後期學員,很多都出關了,要約你上生死台!”
對於約戰,常樂無懼!
“執法堂為何抓我?”
秦寶寶瞪著眼睛反問:“為什麼?你說為什麼?”
蕭伊然:“開學第一天,你就鬨出那麼大動靜,死了近三百人,傷了五百多人,執法堂當然要拿你問罪!”
“難道我要讓他們殺,而不能反抗?”
秦寶寶叫道:“問題是執法堂的堂主、副堂主都是丞相他們的人,你說什麼都沒用!”
常樂冷聲問道:“學院高層不管?”
蕭伊然:“執法堂師出有名,無論你最終是否被定有罪,在這期間,無論是院長還是副院長,都不能乾涉執法堂的正常執法!”
常樂怒道:“什麼狗屁執法堂?大不了不去學院了!”
秦寶寶有些擔憂的說:“現在就怕丞相那群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到時候執法堂有很大可能直接來你家抓你!”
蕭伊然反駁:“這不可能,他們沒有在學院外執法的權利……”
秦寶寶打斷她的話:“你彆忘了,他們背後是李沛安,劉海!”
蕭伊然沉默了。
“少爺,那個傻乎乎的老頭,又吵著要找指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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