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傻眼了,這麼說的話,大概率就是戰戰乾的了。
這可不能說漏嘴,要不然戰戰可能會被小老虎打死。
常樂眼一瞪:“那又如何?就不能是拳頭最大的人偷的?然後隨便找個修為差的頂罪?”
反正最多就是再被打幾頓,又不會死,怕什麼?
陸露露:“你再說一遍!”
常樂驚訝的問道:“拳頭最大的不是石大人嗎?你激動什麼?”
石空雲低頭不說話。
“啪!”
陸露露上去對著石空雲腦袋就是一巴掌:“你拳頭最大?說話!”
石空雲小聲回答:“不是我,你,你大、不是,你拳頭大!”
我勒個去!你揍我時的霸氣呢?訓我時的威風呢?常樂心裡無限鄙視。
溫鳶怒道:“彆轉移話題,誰乾的,最好自己承認,若是被我抓到,彆怪我不講情麵!”
常樂三下五除二吃了幾大口:“你慢慢抓吧!”
轉身揚長而去。
戰戰一夜沒回來。
又過一天,食堂。
陸露露柳眉倒豎,氣勢洶洶的大吼:“誰?誰乾的?掏了我四個蜂窩!”
常樂想捂臉,可是不敢。
這該死的猴子,到底要乾嘛?靈峰的蜂窩啊!死猴子你給我留一點!
陸露露這次倒是很公正,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會。
“小偷不在這,靈峰蜂窩裡的蜂漿,三日都去不了味,這裡沒有任何蜂蜜的氣味。”
常樂如釋重負的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們又要懷疑我,我今天可找不到證人。”
他今天到處找戰戰,可是沒找到,隻能確定還在這片勞務區。
溫鳶奇道:“難道真有小偷進來了?”
除了常樂,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不可能!”
最後大家商定,所有人進出,勞作,都要對另外八人中的一位報告,才可以去。
常樂就好奇了,以陸露露的速度,戰戰是怎麼掏掉她的蜂窩,還逃掉的?
又過了一天,這一天平安無事,沒人說東西被偷了。
可要命的是白天平安無事,夜裡卻出事了。
常樂睡的正香,突然地麵一陣輕微的震動,瞬間將常樂驚醒。
隨後就聽到一道蒼老威嚴的聲音:
“虐畜,偷靈桃,掏蜂窩,抓靈魚,老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竟然膽大包天要盜我陣基,欲毀我陣法?給我滾出來!”
“嘰嘰嘰嘰!”
戰戰從遠處被一隻滔天巨手攝入掌心,戰戰出現的方向,是河流的位置。
常樂暗道:臭猴子,原來你躲在河裡,難怪陸露露尋氣味都找不到你。
眼看戰戰被抓,常樂急忙跑到院子裡大喊:“前輩手下留情啊!它還小,不懂事!我會教訓它的!彆抓他!”
沒看到這位老前輩在哪?但卻通情達理的聽取了常樂的話,戰戰被直接丟到了常樂的院子,嗖一聲竄進房間裡不出來了。
“再有下次!這隻戰獸你就當沒收過吧!”
常樂連連點頭哈腰:“多謝前輩!謝謝前輩!”
“常樂!給我滾出來!”
“滾出來!”
常樂臉都白了,陸露露和溫鳶一起來了。
這位老前輩下的一手好棋呀!
陸露露:“彆裝死,否則拆了你這破院子!”
溫鳶:“出來,不會打死你的!”
打死都不出去,不打死當然更不出去了!
“常樂,出來,彆逼我!”
咚咚咚!
陸露露開始砸門了。
唉!得!又一頓,不對,兩頓打來了!
常樂叫道:“來了來了!這麼晚了你們乾嘛呢?”
常樂打開門,八個人竟然都在門外。
常樂驚訝的問道:“你們怎麼了?怎麼這麼晚都來我這裡了?”
錢洪照一臉驚為天人的神色。
王風澤以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他。
北辰雅的大眼睛裡就寫著三個字:接著裝!
常樂用一種茫然的眼神看著幾人:“到底怎麼了?”
“砰!”
“我讓你怎麼了?”
“霹靂吧啦砰砰砰!”
“你還問我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我讓你怎麼了?打死你算了!怎麼了?……”
“咚咚砰啪砰咚!”
……
陸露露拍著手,站在曠野裡:“彆以為打一頓就沒事了,你等著!”
常樂躺在離院子兩千多米的地方,苦哈哈的爬起來,擦了擦鼻血,齜牙咧嘴的嘀咕:真疼!
“下來!死猴子你給我下來!”
“滾下來!要不然我就去打常樂!”
“下來小偷!”
院子的方向傳來一陣陣怒喝聲。
常樂眯眼一看,戰戰懸在空中。
常樂萬分驚訝:哎呀?戰戰洞天了?它能飛了?
難怪能偷走桃子,掏掉蜂窩!
可你倒是揍他們呀!你要是跑了,我咋整?
哎?不對,它怎麼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