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離瞬間暴退!直奔雙方登天境中期強者的戰場,強勢掌控之下,瞬殺一名姬家登天境強者。
然後再次衝向姬洛水,並同樣開啟九極天門。可在距離姬洛水千米之處,顧九離突然調轉方向,直接殺去了姬家族老所在的位置!
而那位姬家族老,也被虞君鵬神出鬼沒的身法逼的一臉鐵青,有力無處使不說,還不斷被對方擊中。
姬家族老忍無可忍,氣急敗壞的一聲怒吼:
“九極天門!現!”
大陸的空間震動的更加劇烈,有些地方甚至開始閃現晶瑩剔透的空間壁障。
一股若有若無的排斥之力正在醞釀。
排斥,並非將被排斥之人送出天外,而是放逐,放逐到永恒的空間亂流,即使不被亂流剿殺,也永遠回不了現實世界!
虞君鵬如同鬼魅般飄然遠離,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衝向登天境中期的戰場,直接以偷襲的方式,斬殺了一名姬家登天境中期強者。
隨後與顧九離一樣,開啟九極天門,再次殺向姬家族老。
顧九離早已經跟虞君鵬說好了這次行動的目的,第一是救人,第二是滅殺姬家的有生力量,能殺幾個算幾個!
從攔住姬家到現在,已經滅殺了四名姬家的登天境強者,但他們覺得還不夠,不夠疼!
所以必須斬殺一位九階登天境,才能讓姬家感覺到疼,才能讓姬家不敢在禁地以外的地方耀武揚威!
姬洛水注定殺不了,她有無數保命底牌,萬一把她逼急了,放出萬影白龍,那巡夜殿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逃命彆無他法,還不一定能全部逃出去!
既然姬洛水殺不了,那就宰了這個九階登天境的姬家族老。
正準備與顧九離決一死戰的姬洛水,見顧九離突然改變方向,一愣之下瞬間醒悟,大聲厲吼:“族老快逃!”
姬洛水全力向族老的方向飛去,他要阻止顧九離與虞君鵬聯手!
在場眾人,以顧九離最強,如果他聯手虞君鵬,族老將會陷入絕境,甚至可能會死在這裡!
九階登天境,即使是禁地也沒有多少,死一個都是禁地的巨大損失!
姬家族老也發現了全速殺向自己的顧九離,並且虞君鵬也已經殺了回來。
族老臉色瞬間大變,一臉驚恐的轉身就逃。
速度之快,使顧九離望塵莫及。
但虞君鵬比族老更快,幾個呼吸便追上姬家族老,追上以後並不急著進攻,而是纏住對方,隻要兩三個呼吸,顧九離就能趕到。
虞君鵬不急著攻擊,姬家族老急呀!等顧九離追來之後,自己將九死一生。
族老大聲咆哮:“姬水麒麟!”
一頭青光耀目,神威滔天的神獸麒麟,被族老具象出來。
“秘法麒麟戲……”
“族老不要!此處不是禁地,有鎮界神鐵鎮守,大陸無法承受這種秘法的力量,你會被永恒放逐的!”
姬洛水倉惶大叫著阻止族老施展秘法,但從她話裡可以聽出,隻要在禁地,便可以無所顧忌的施展秘法。
另一個意思便是,大陸之所以無法承受超越登天境的力量,是因為所謂的鎮界神鐵!
說實話,這些事巡夜殿以前還真不知道,雖然上次顧九離在禁地,被秘法攻擊過,但他沒往這方麵想!
如今聽到姬洛水的話,他才反應過來,登天境使用秘法,威力早已經超過了大陸所能承受的極限。
但鎮界神鐵又是何物?
聽到姬洛水的呼喊,姬家族老瞬間一愣。
就是這一愣神的時間,顧九離已經趕到。
眼看對方二人即將聯手圍攻,姬家族老已經彆無他法,就算被放逐,也不能坐以待斃。
空間開始崩塌,一股充滿了毀滅意味的能量,從坍塌的空間慢慢湧出,甚至能聽到澎湃的海浪聲。
這是一片浪花滔天的大海,水浪劇烈翻滾,帶著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勢,開始向空間外衝出,姬家族老具象出來的神獸麒麟,迎向大海奔去。
天地間突然出現三道微弱的意誌,冰冷,無情。
意誌雖微弱,但卻不容絲毫懈怠,因為它們代表了這片天地。
排斥之力開始籠罩姬家族老,要將其徹底放逐!
就在姬家族老不顧一切施展秘法,鎮界神鐵開始鎮壓放逐姬家族老之時。
一柄寒冷晶瑩的長劍呼嘯而至。
冰冷刺骨的寒意隨著長劍奔騰而來,空氣都被凝結成寒冷的冰霧!
寒韻劍,中品道器,姬洛水的隨身兵器之一。
隨著寒韻劍的出現,有效的延緩顧九離與虞君鵬二人對於族老的逼迫,並且姬洛水本人也及時趕到。
姬家族老驚恐萬分的迅速散掉所有涉及秘法的能量。然後渾身顫抖的站在高空,等待放逐,或者放過!
最終,意誌消失,姬家族老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惱怒的看向顧九離二人。
四名開啟了九極天門的大陸最巔峰強者,佇立高空,兩兩相對!
強大的氣勢,壓迫著方圓數千裡範圍,所有人都感覺世界末日到了,靈力沉寂,空氣稀薄,呼吸困難,有些身體差的,已經開始出現窒息的症狀。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
地麵上的常樂等人同樣不好受,因為現在所有人都沒有了可以使用的靈力!
無論敵友,所有神藏境,洞天境修士全都被迫降到地麵,如果繼續打,雙方都隻能完全憑借肉身之力。
可對方有禁衛軍啊,就算登天境不出手,這僥幸活下來的三四百禁衛軍,也足以活活耗死自己這幾個人。
突然,常樂腦中靈光一閃,嘴角掀起邪魅瘋狂的弧度。
常樂心念一動,麵前金光乍現,一頭披著暗紅色盔甲的十米巨猿,提著一根直徑一尺,長十二米的黑紅色巨柱出現了……
戰戰的狂化乃血脈天賦,不受靈力影響。
肉身作戰?這裡誰比的過它?
隨著常樂的一個嗜血眼神,戰戰狂吼著開始了血腥屠殺。
一頭身高十米的巨猿,一步踩碎一片塊麵,掄起一根一尺粗十二米長的道器,狂暴的衝殺在沒了靈力的人群中,那爆裂殘忍的畫麵可想而知,簡直是不忍直視。不對,是不能直視。
除了血沫與碎肉,幾乎連一根完整的骨頭都剩不下。
隻有戛然而止的慘叫,沒有一絲哀嚎,因為除了粉身碎骨,根本不可能有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