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突變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隻不過人體基因數量浩如煙海,其中還有大部分作用不明的所謂的垃圾基因,想要突變出一種有用的基因而不是把癌症突變出來,還是需要一定的運氣成分,而即使有了這部分運氣,突變出一種有用的基因,但這種基因的外在表現形式未必可以被自己或者其他人接受,比如某人基因突變,比常人聰明了一倍,表現形式是長了兩個腦袋,這……這誰也受不了啊。
或者像花崗岩少校這樣,明明是女性,卻突變出了雙肌性狀的基因……講道理如果是男性突變出這種基因,前途還是很光明的,可以加入學校的橄欖球隊當四分衛,享受明星的待遇,學校裡的女生想泡哪個就泡哪個,長大之後直接進入職業橄欖球聯盟之類的需要激烈身體對抗的運動,賺大錢娶美女都不是夢,或者最差也可以成為職業健美選手,不用打藥也能競爭世界冠軍,但如果是女性突變了這種基因,前景卻很不光明,和男性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彆,現在的社會無論是從審美角度還是從職業角度,都沒有屬於這種女性的容身之地,女性健美的審美要求也是腰細,而花崗岩少校這種膀大腰圓的,腰部肌肉並不會識相的停止生長……即使是可預見的未來,前景依然很難。
可以想象,花崗岩少校從發育期開始長身體開始,一定是玩著困難級的遊戲,其中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也,這東西就像是天將降大任一樣,能咬牙挺過那段學校期間的青春歲月就能脫胎換骨,因為來自同學的言語和視線往往是最傷人的,一旦挺不過去……萬事皆休。
她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了那段歲月,但這不意味著那段歲月沒有給她留下刻骨銘心的印象,正是因為那段歲月太過艱難,她才對收留、接納、信任自己的帕辛科娃將軍感恩戴德,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但這對江禪機他們可不是一個好消息,蕾拉突然捂著小腹說道“哎喲,不行,疼疼疼疼!疼死我了!我先去下洗手間,你們等著我啊!”
說完,她連跑帶跳地就跑回了江禪機他們“借”住的木屋裡。
“……”
在場者雖然多半都猜測她是裝出來的,但畢竟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總不能跟著她去洗手間看看,這樣的退場方式肯定不如奧羅拉體麵,但客觀而言,蕾拉在場麵上也並未落下風,她真的找準了花崗岩少校的弱點,即使花崗岩少校卸掉負重,但蕾拉隻要一直保持中距離,花崗岩少校也沒辦法拿她怎麼樣,而且會由於失去鎖甲的防護而受一些傷害。
江禪機尋思,花崗岩少校再強,也不會入昔拉的法眼,後者那種直接命令細胞自殺的攻擊方式簡直像bug一樣,根本不會are前者,所以即使前者去幫將軍擋槍,也隻是白丟一條命,但恐怕就算她明知這一點,依然會去替將軍擋槍。
花崗岩少校以為蕾拉真的是肚子疼,還挺佩服她忍著肚子疼還要過來較量的決心,但連續兩場都令她意猶未儘,多少有些不爽。
“還有誰?還有沒有誰有膽子上來試試?你們不是要報複嗎?來啊!”她像猩猩一樣咣咣地拍著胸膛叫陣。
號她們這些忍者肯定不方便露麵,雖然她們脫掉了忍者服,但不穿忍者服的戰鬥令她們很不適應,在戰鬥中容易習慣性地想借助忍者服,可能會被認出來,那就不太好了。
“我……”凱瑟琳握著十字劍剛上前一步,就被江禪機攔下了。
“凱瑟琳,還是我上吧,萬一你要是受傷了,米雪肯定不答應,事情就鬨大了,有違咱們把她叫過來的初衷。”他勸道。
凱瑟琳的性格太剛,可不會像奧羅拉和蕾拉一樣見好就收,江禪機可不敢讓她上,否則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再說其他人是以個人身份來的,而凱瑟琳姐妹倆還穿著修女服呢,但這話不能直說,否則萬一凱瑟琳頭鐵硬要上,反而弄巧成拙。
凱瑟琳稍加猶豫,她跟花崗岩少校倒沒什麼深仇大恨,純粹隻是不想讓後者太囂張,就算皮糙肉厚體壯如熊,還能頂得住十字劍的高溫?她還真就不信這個邪。
“那好,你小心,我幫你壓陣。”凱瑟琳退後幾步,但沒有完全退回去,儘管說好了是一對一,但她並不在乎這些默認的規則,畢竟她隻執行自己的正義。
江禪機點頭,來到花崗岩少校麵前,“少校,我也想試試,給個機會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