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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江禪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是該把殘酷的真相告訴她麼？還是說隨便找個理由騙騙她，或者乾脆讓尤綺絲將她轉換為待機狀態，和虛擬趙曼一樣沉睡過去，反正尤綺絲的目的已經達成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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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帕辛科娃與趙曼無論性格還是境況都相差太遠，趙曼屬於神經質瘋丫頭類型的，而帕辛科娃……從少女時就相當完美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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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她，彆人他不敢保證，但如果是帕辛科娃的話，一定可以勇敢地承受真相的壓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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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綺絲，可以……在這裡開個窗口，讓她看到現實中的我所看到的一切麼？”他問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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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個像是投影畫麵般的窗口在他和小帕辛科娃的旁邊浮現，如卷軸般左右展開，這個窗口大致是橢圓形的，正是現實中江禪機的主要視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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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帕辛科娃目瞪口呆，魔杖都掉到了地上，“這……這是什麼魔術？還有，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我覺得她很眼熟？她怎麼了？也是睡著了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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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和她在虛擬空間裡進行了一小段互動，但在現實世界裡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現實世界裡的他還半蹲在帕辛科娃身邊，擔心地盯著將軍的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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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他對小帕辛科娃說道，“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我可以慢慢講給你聽，其中有一部分是我道聽途說，但我會儘量保證其真實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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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知道的關於她的一切，按照時間順序逐一道來，包括她在東歐那場戰鬥中的身亡，以及籠子裡這個怪物的由來，直至今天所發生的事，全都詳細地講了出來，所幸虛擬空間裡的交流都是思維級的速度，再長的故事也用不了真實世界的幾秒鐘就能講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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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帕辛科娃一開始的眼神就像是在聽天方夜譚，甚至有些想發笑，但自己身邊的一切令她笑不出來，江禪機沉重的臉色令她笑不出來，她看到的那個長相酷似自己的女人也令她笑不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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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禪機講完之後，他們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消化和思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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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的話。”她搖頭道，“你是說我成了人人敬仰的英雄，然後又成了險些毀滅世界的壞蛋？你一定把我跟彆人搞錯了，我沒有那麼厲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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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禪機知道這些東西太過超現實，不可能被她輕易接受，換成彆人也不可能輕易接受，她表現出的抗拒心理是很正常的，但要說她一點兒也不相信，那也不太可能，畢竟他們身處的這片虛擬空間就已經足夠詭異，不存在於現實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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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帕辛科娃不是傻瓜，從剛才起她就覺得不太對勁，她的英語明明不怎麼好，但跟江禪機的溝通完全沒有障礙，她想說的話直接就傳達了給了他，仿佛他們之間可以用思維溝通似的，但要讓她全盤相信他的話，對於尚算稚嫩的她而言太過困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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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因為你提出了問題，所以我把知道的東西回答了你。”江禪機說道，“至於以後的事……你可以繼續用我的眼睛來看、繼續用我的耳朵來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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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我一直關在這裡？”小帕辛科娃緊張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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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把你關在這裡，是現在的你根本無處可去，如果你離開了這裡，就不複存在了。”他歎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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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視線在窗口與他的臉上反複來回巡梭，咬咬牙道：“假設你說的是真的，又有什麼意義呢？一切都已經晚了，不是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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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江禪機承認，“真實世界裡的你，已經被這個怪物糾纏得死死的，殺了它也就相當於殺了你，但是……如果你相信和接受了這一切，也許我們可以將你——目前的你，放回帕辛科娃將軍的體內，讓她心裡永遠住著你，這樣當她無法控製自己而迷茫的時候，也許你可以幫她找到正確的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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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尤綺絲，他不知道她能否做到這種事，但她沒有表示反對意見，所以大概是沒問題，反正帕辛科娃的身體裡不止一個意識，那麼再多一個也無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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