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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就是漫天起價坐地還錢,馬裡金娜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主要是她不想簽賣身契,她當初被帶進第號試驗站是沒有選擇,現在即使談不上今時不同往日,至少她的狀況也比當初好得多,因為她不是傻瓜,儘管她對忍者學院沒什麼概念,但既然自己被點名索要,就證明自己的能力有一定的價值,是討價還價的資本,江禪機也覺得沒毛病。
他將馬裡金娜的條件轉告宗主,宗主也沒有為難他,原則上同意了,馬裡金娜就相當於她白撿的意外之財,白撿的還要啥自行車?與其最後談崩了,不如各讓一步雙贏,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把人逼得太狠,以後很難合作。
由於雙方沒有直接麵談,更沒有白紙黑字的合同,江禪機作為中轉人,無形之中也成為了雙方的擔保人,若是將來有什麼差池,他是要擔責任的,左右不討好,實屬一件苦差事,不過他相信宗主和馬裡金娜的人品,為了將帕辛科娃釋放出來,他也隻能儘力了。
結束通話之後,江禪機才想起來忘了問號和號她們什麼時候回來,不過再為這種小事打電話過去就沒有太大必要了。
宗主去暗中運作,馬裡金娜去寫退役申請——她寫的是因病申請退役,卻沒有醫院的證明,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批準的,畢竟她剛辦完入伍手續也就幾個月,更何況還很有潛力,但難度相比於從輕發落帕辛科娃的難度則算不了什麼,頂多相當於贈品。
江禪機把手機放下,即使在寒假期間,學校裡也不是特彆冷清,除了留校的學生、因故回不了家或者不想回家的學生,還有那些搞科研的老師,相比於平時隻是少了一些喧囂而已,依然可以說是馬照跑、舞照跳,令他有一種……割裂般的不真實感,絕大部分學生們都不知道,此時的老師們神經都繃得很緊,隨時準備迎接可能發生的巨變。
他看到學院長那邊的事完了,確認沒有輻射殘留之後就要回到辦公室,他趕緊幾步躥過去,追著學院長說道“學院長,我還有一件事啊……那個……號養的那個貝塔您知道嗎?”
學院長當然知道號正在做的事,他隻是不清楚她是否知道……貝塔現在的狀況。
她邊走邊搖頭,“這件事我沒有跟蹤後續進展,貝塔怎麼了?”
“怎麼說呢……就是怪怪的,我能不能去跟負責阿爾法的老師們請教一下?”他問道,學院長事情太多,事必躬親不現實,不了解貝塔的情況也可以理解,他不想給她再額外找麻煩,乾脆去問相應的老師更方便。
“可以,你去吧,我會跟負責的老師打聲招呼……其實她們都認識你,你直接去也沒關係。”學院長知道他是不想搞特殊化,這份過度的低調有時候令她既好笑又無奈,就好像欲蓋彌彰似的,現在學校裡已經沒幾個人不認識他了。
江禪機得到許可,告辭之後跑向穹頂實驗室。
他還記得第一次進入這所科學聖地的時候,曾經被告知這裡也有防範忍者入侵的機關,但這次來就不太一樣了,可能是因為宗主與學院長最近頻繁往來的緣故,也可能是螺旋加速器的抬升導致實驗室的部分結構發生了不可逆轉的損傷,總之目前的出入難度比以前要輕鬆太多,負責登記的老師隻看了他一眼就打開了門,也不需要再走以前那條重力探測走廊了。
在一層基礎科學研究部門,他還遠遠看到梓萱小小的身影正在跟幾位老師嚴肅地探討問道,他沒過去打擾人家,繼續上樓來到超凡生命科學部門,學院長在他過來的路上已經通過電話找過招呼,有負責的老師在等著他。
“貝塔的樣子把你嚇了一跳是麼?”
不用他開口,老師就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
“可把我嚇壞了。”他吸著涼氣苦笑道,“昨天我剛回來,想翻窗戶進去看看,結果跟它來了個對眼兒……嚇得我差點兒從窗台掉下去。”
老師在前麵引路,會意地笑道“其實我們也挺驚訝的,和野生動物一樣,為了生存,阿爾法和貝塔發育速度很快,它們每隔幾天就會出現一些變化……不過,它們還是有區彆的,貝塔的變化尤其大,我們猜測這可能是環境因素所導致的,另外就是號的因素。”
江禪機跟在後麵,“號的因素?”
“嗯,我的意思是,絕大部分時間隻有號一個人照顧貝塔,而我們這邊同一時間總會有幾位老師圍著阿爾法轉,所以貝塔受號的影響就會很大——其實這就是設立對照組的意義所在,我們就是想觀察環境與人類對它們成長與性格的影響,而且號那孩子……膽子也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