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殿下對此有信心,皇位遲早就是殿下的。您現在的身份地位,就是最大的優勢,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萬一皇上身體突然抱恙呢,也就殿下您有資格臨朝理政!”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隻是安慰之言,但吳伯康的真實想法誰也不清楚,而二皇子聽到,卻猛然間得到了一個提示。
這麼想啊,如果皇帝一病不起,那目前也隻有自己,繼位最名正言順了。
於是,二皇子瞥向吳伯康,道:“胡國公,父皇身體安康,怎麼可能突然有疾?”
“是臣失言了!臣罪該萬死。”吳伯康忙認錯道。
二皇子又問:“你是赤忱為孤考慮,何罪之有?胡國公,孤能完全倚重你嗎?”
吳伯康迎著二皇子的目光,坦然說道:“殿下,臣以及整個吳家,都與二皇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臣就是您身邊最忠心可靠的之人了,臣願為殿下赴湯蹈火,不論什麼事情,都絕不會後悔。”
二皇子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吳伯康身為自己的嶽丈,自己被廢,吳伯康的國公地位也將不保,甚至可能禍及家人,因此,兩人確實是一條繩上的。
想清楚這些,二皇子不由往前地探身,挨近吳康伯,聲音低了下去:“胡國公,孤絕對信任你的。有些事,孤也不想瞞你。孤絕對不甘心隻當一枚被利用的棋子,大雍的皇位必須讓孤來繼承,你覺得,孤如果派人殺了秦王、晉王,會如何?”
“這…恐怕不妥。殿下,一旦秦王晉王出了事,以皇上的睿智,必會疑心到您的身上,那時,哪怕沒有鐵證,皇上也將廢掉您,因此,行刺秦王和晉王,不是上策。”吳伯康回道。
二皇子閉嘴,過了一會兒,目光變得陰沉,道:“這麼說,最關鍵的,還是父皇啊…父皇他這麼多年也很辛苦,該好好地安歇安歇了。”
“殿下!您,你這是什麼意思?”吳伯康做出滿臉的驚恐,似乎被二皇子的話給嚇倒了。
二皇子嘴角露出獰笑:“胡國公,這是孤想到的僅有辦法了!”
“殿下,可,可這實在是有悖人倫,大逆不道啊!”吳伯康苦苦勸道。
二皇子反問:“那除了這麼做,你可有彆的辦法?”
吳伯康故意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
二皇子道:“是啊,這就是僅有的法子了,你放心,我知道此事該從長計議,不能透露出丁點的風聲,現在,隻有你跟我知道。胡國公,等孤登基為帝的一天,你就是大雍的國丈,百官之首!孤向你保證,你吳家將是大雍的第一大世家,什麼清河崔氏、賀蘭家,全都遠遠不如。”
吳伯康聽了急忙起身,跪在二皇子身前,道:“臣,多謝殿下的賞識,臣願竭忠儘智,為殿下效力,死而後已!”
“好,好!”二皇子上前扶起吳伯康。
……
越國王都,宮內。
天氣已經入秋,但中午的時候還是炎熱。
此時,李辰正躺在酒池子中,愜意地泡著澡。
但如今的池子裡,不再是酒,而是清水,李辰可沒有越王那麼利令智昏。
而且,旁邊也沒有任何穿著薄衫的美麗侍女們,倒不是越王沒安排,而是他安排了,李辰卻都拒絕掉了。
主要是,李辰一想到這些女人和越王玩的花樣百出,不由就提不起興趣了。
越王一看這怎麼能行?壽王殿下身邊怎麼能沒個女人伺候,乾脆叫出了他的嬪妃們,任由李辰挑選,中意哪個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