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隻是拿話來傳授,還是不得要領。
果然,片刻後,趙飛燕泫然欲泣,俏臉上充滿了委屈。
“殿下,我,我連點小事都做不到…剛才,你疼嗎?”趙飛燕擔心地問道。
李辰忍不住刮下她的翹鼻,笑道:“誰生下來就會的啊,熟能生巧,繼續來。”
夜漸深,情也愈濃了。
…
巧合的是,李辰住的宅院,正好和田堯芬的宅院相鄰。
近年來,田堯芬睡眠較淺,今日不知怎的,心緒更是紛亂,怎麼也睡不著,乾脆來到院子裡透透氣。
這時,旁邊的院子傳來輕微的呻吟。
田堯芬愣了下,很快猜到,這意味著什麼了。
“真是羨慕年輕人啊。”田堯芬感慨道。
她本應該回避走開的,但心裡卻好奇心瘋狂地滋生,讓原本就沒有困意的精神,亢奮起來。
反正夜深人靜,也沒有彆人。
閒著也是閒著,田堯芬於是悄無聲息地出了院子,來到旁邊的宅院。
越距離得近,聽得更真切。
女兒發出的如癡如醉,如怨如泣的聲音,如同魔音入耳,讓田堯芬心神俱震。
田堯芬不知道站了多久,最後咬緊下唇,才逃也似的離開。
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了。
李辰入住趙府沒幾天,安南國發動了六萬大軍,一眼望不到頭地殺向寧武關,誓言要滅掉越國,為皇子雲破霆報仇。
無比尊貴的安南十九皇子,居然死在了小小的越國手中,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安南皇帝當然不能忍。
不過,這隻是表麵上的原因,最根本的,還是因為越國歸順了大雍,安南皇帝絕對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景象。
聽到安南敵軍卷土重來,越王調兵五萬,前往寧武關助防。
如果安南國隻是強攻寧武關一處,越國還能勉強地應付,但安南國卻是對偏仞關,鐵門關,三個城關同時地發動了攻擊,這就讓越國無法招架了。
越國國小民弱,兵馬有限,而安南國,號稱有百萬之眾。
因此,越王當即焦急地趕往趙府。
這時候,趙府後花園。
李辰正在如常地練習戟法,戟鋒卷起陣陣的罡風,引得落葉狂飛,剛猛的動作中又夾雜了細致綿柔。這也是李辰的心得,若隻一味追求畫戟的剛猛,就落了下乘,剛柔相濟才是正道。
不遠處,亭子中,趙飛燕正在沏茶,田堯芬則坐在那兒,美眸望著李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