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這時候來到越王都。
但李辰沒有直接現身,他打算先看看越王的表現,接下來,自己的全部精力要放在大雍那邊,顧不上越國,要是越國忽然地背後捅刀子,那無疑是個麻煩。
不過,李辰也在斷腸關、虎荊關、白草關駐了兵。
李辰悄然來到趙府。
趙飛燕聽說李辰來到,無比的驚喜,急忙和母親田堯芬迎接。
李辰打量田堯芬,發現她神色間有些疲憊,說道:“打擾趙夫人了,這次本王沒有聲張地過來,還請夫人切勿聲張。”
“奴家明白,還請殿下進府。”田堯芬答應,將李辰請進府中。
李辰問趙飛燕:“趙大人的身體近來如何?”
趙飛燕麵露悲傷之色,道:“父親他臥床不起,整天的昏迷,大夫說沒多少時日了。”
李辰安慰道:“趙大人吉人天相,肯定挺得過這一關。對了,本王上次見到趙大人,還好好的,隻不過半年時間,怎麼就突然病重了呢?”
趙飛燕卻看向了田堯芬,說道:“臣妾也是不解,可母親始終不肯說出真相來。”
李辰忍不住也看向田堯芬:“趙夫人,趙大人的病還另有隱情?若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飛燕既然跟了本王,咱們也就是一家人了。”
田堯芬歎了口氣,道:“壽王殿下問話,奴家豈敢不說。家主,家主是因為中了毒…”
“啊?!誰人敢這麼做?!”李辰大驚地問。
田堯芬道:“是越王!”
李辰的目光驟然轉冷。
自己擔心的事竟然發生了,越王明知道趙宇和李辰的關係,還敢毒殺了趙宇,這貨必有異心啊。
“我去找越王,叫他交出解藥來!”李辰說道。
田堯芬搖了搖頭,泣聲道:“謝過殿下,隻是家主已經病入膏肓,現在就算得了解藥,也救不回來了。”
李辰歎了口氣,趙宇看來死定了。他又說道:“本王見下趙大人。”
田堯芬將李辰請到後院臥房,見到趙宇。
現在的趙宇,整個人骨瘦如柴,臉色白裡泛著黃,已經到了行將就木的時刻。他見到了李辰,就想行禮,但他根本支撐不住身體。
李辰勸道:“趙大人,不必多禮,你隻管休息好些。”
“謝…謝殿下…臣…臣失禮…”趙宇聲音低啞,說話漏風一樣,有氣無力的。
趙飛燕拿了椅子,好讓李辰不必躬腰地說話。
李辰坐下,他還想要利用趙宇呢,畢竟此人是越國的宰相,卻落到這步田地,又看在趙飛燕的麵子上,李辰安撫道:“趙大人,你為越國操勞一生,卻落到今日的處境,本王都替你感到憤懣,你放心,本王必要讓害你的人繩之以法!”
“殿下…越王之所以害我…是受人蒙騙的…想要,危害與大雍關係者…另有其人…”趙宇斷斷續續地道。
李辰問:“是哪個?”
“鹿餘!”趙宇說道。
李辰心中一樂,似乎,越王都的水很深啊,有點意思了。
要是將越王和鹿餘放在一起,李辰也會認為多半是鹿餘有問題,這個忘八蛋確實很有野心,相比而言,越王隻想著能夠縱欲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