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一個箭步衝刺就抱住了她的腰,和敏敏那種緊致的腹肌不同,張紅橋這種常年練舞的腹肌看似纖細實則有肉,摸上去滑滑的彈性十足,手感也太好了吧。
“拿開你的臭手,登徒子臭不要臉。”張紅橋俏臉紅的冒氣,感覺腰間像是螞蟻在爬一樣癢癢的。
朱樉卻伸出舌頭無恥道:“你先放下,要不然我的手控製不住要登頂咯。”說著手指順著腰腹上滑做出一副向上攀登高峰的樣子。
張紅橋花容失色手一滑,朱樉嚇得一個懶驢打滾,兩手張開險險將檀香木箱接住。
這上千兩的箱子要是摔壞了比砸到他自己還心痛,沒辦法誰叫他爹朱元璋都窮的當過乞丐呢?
張紅橋見他抱著箱子一口親一口的樣子,好氣又好笑無語道:“我真想不明白你這麼無恥愛財之人怎麼能當上王爺的?”
朱樉指了指自己鼻子歎氣道:“我不知道,我生下來就是王爺。世人慌慌張張,隻為碎銀幾兩。偏偏碎銀幾兩,能解萬種憂愁。難道你不愛財嗎?”
張紅橋反駁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愛財可我愛的不是彆人荷包裡的財。”
朱樉大樂道:“哈哈,我愛彆人的財又不是愛的彆人老婆,難道我錯了嗎?”
張紅橋嘴掛油瓶氣鼓鼓道:“詭辯,真沒見過你這種沒臉沒皮的皇室貴胄,你親王之尊搶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朱樉一起身背著手嚴肅道:“你這話說的可不對,錢是什麼?錢是男人的腰杆子,腰杆子不硬槍杆子硬的起來嗎?”
張紅橋人生裡第一次遇到一個可以把無恥的完成邏輯閉環的男人忍不住罵道:“流氓禽獸,無賴至極。”
朱樉也不氣,錢包飽飽讓人罵幾句怎麼了?要是可以收費挨罵,他絕對給這位紅橋妹子升級成終身高級vip會員。
他繼續道:“不要唉聲歎氣,不要怨天尤人,錢在你手裡,將來隻會便宜一些口花花的窮酸秀才,於你於天下有何益處?可到了我手裡就不一樣了,學堂裡多了一個改變命運的放牛娃,城外的流民多了一件過冬的冬衣,變成了戰士手裡射向韃子的一發子彈。”
“錢消失了嗎?它隻是從妳的手裡轉移到了需要的人手裡,錢沒有消失。而我不生產錢財,我隻是錢財搬運工。聽懂掌聲。”
被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忽悠到,張紅橋呆呆的正準備鼓掌,突然腦海裡一道閃電劃過,她福靈心至道:“不對,不對,你用我的錢去做大事得到了名聲,那你的錢去哪裡呢?”
麵對靈魂拷問,作為尊貴的凱迪拉克車主朱樉波瀾不驚的握住她的雙手,兩眼對視真誠道:“親愛的那不是我的錢,那是我們的錢,不對,未來都是你的錢。”
張紅橋作為一個雛,哪裡經曆過這麼油膩的拷打。
她身子都癱軟了,朱樉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本正經道:“寶,你摔下去地板不會痛,但我的心會。”
“天哪。”張紅橋哪裡經受過這麼土味的情話,她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像掉到了紅色大染缸。
“你以為我是圖你的錢嗎?寶,為了你就算讓我住豪宅每餐山珍海味,坐四匹馬車我都願意。”
“你不要再說了,我害怕。”張紅橋死死拽住衣領,仿佛一朵被暴風雨蹂躪的嬌花。
“自從遇見你,八月十五我不再吃月餅,因為我身邊就是我的嫦娥仙子。”
朱樉繼續道:“我不用去洛水了,因為在這裡我已經遇到了我的真命洛神。”
張紅橋全身好像蒸籠在冒熱氣,兩眼一閉暈過去了。朱樉得意一笑暗道:我他媽真是個天才,這兩千兩黃金拿下。
朱樉將張紅橋放在馬車榻上,一路上光顧著錢了,這才仔細打量她。
膚白若雪,鵝蛋臉,小巧鼻瓊,高鼻梁上有一小顆像美人痣一樣的青色胎記,柳眉之下長長睫毛,明眸善睞一雙杏眼顧盼傳情,嘴唇抹了胭脂薄如蟬翼。
比起看似清冷實則熱情似火的敏敏和表麵端莊大氣卻猶如鄰家小妹的徐妙雲,張紅橋身上既有那種容易讓人激起保護欲的柔弱,又有大家閨秀那種疏遠卻不太聰明的冷豔。
他的土味情話要是說給敏敏聽,對方絕對會疑神疑鬼是不是自己有好幾個外室?說給徐妙雲,嗯,那是在犯罪。
說給年過二十還沒談過戀愛的張紅橋單身女文青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