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夜色迷人,如今在車燈下看美人更讓人迷醉,真希望兩位堂主能擺一場接風宴啊。
"我看這事靠譜,你看看,他們兩個在一起不是在研究嗎?"
二人正說到這裡,隻聽姚瑤說道。
"今天的事多虧弟弟舍命相救,我跟愷愷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好了。眼下兩個堂裡的兄弟姐妹都在,我想請大家去貴賓樓吃飯,大家說好不好呀?"
見她要請客,在場的人哪有能不說好的?
於是在一片歡呼聲中,大家都各自上了車,整個車隊像條長龍一樣駛出了市局大院……
看著已經離去的車隊,譚文緩緩拉上了窗簾。
隻見他點著煙狠狠吸了一口說道。
"這是我們第二次與仁義會的人近距離接觸了,看這兩個堂的骨乾如此年輕化,我想用不了年,這些人就會成為龍城市新一代的霸主了。"
徐磊"老譚你也彆悲觀,我們前幾天不是已經送進去一批了嗎?這事省裡和市裡都覺得我們的案子辦得漂亮,即使有些漏網的也要一步一步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能找到突破口將他們一網打儘的,但目前時機還未到啊!"
譚文點點頭。
"是的,不過我們要是能從這個老刀的嘴裡摳出來有價值的東西,那離覆滅曹氏集團也不遠了。"
徐磊"這個恐怕有點難,那會我已經對他做了初審,可惜沒啥效果。我覺得這個老刀就是塊難啃的骨頭,看來能從他的嘴裡摳出有價值的東西太難了。"
譚文"在難也得上,今晚我們就開始排班。你將組員分成十二個小組,兩個小時一班陪他熬著,我就不信他能比獵鷹還難熬!"
徐磊道"看來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隻是要注意他的情緒,可彆讓他鑽了空子自殘了。"
譚文"是的,隻要我們的組員能夠掌握好這一關,就一定能把他熬倒。"
徐磊"那好,既然這樣我馬上去安排,接下來就看看這隻惡鷹到底能堅持幾天了……"
就在大家開始審問曹嘯天的那些手下和老刀時,曹嘯天本人卻在醫院的手術室裡大吵大鬨起來。
原來,手術室裡的他因為左手被銬得太緊受不了。
要知道手銬這東西可是鋼質的,尤其是拷內側那兩道鋼楞,如果鬆一些還好,但拷緊了那兩道楞正好卡緊手腕兩側的骨頭上,尤其是拇指下的那條筋膜。
已被拷了近四十分鐘的曹嘯天感到整個左手都麻了,心知再這樣拷下去左手就得廢了。
再也忍不下去的他不停搖晃著上身,雙腳還猛烈的踢踹著。
"你們快點給我把警察喊來,我t的手腕受不了了,再拷下去我的左手也得骨折了。"
見他一臉猙獰的掙紮著,主刀醫生忙耐心的安慰。
"請您安靜一下好嗎,您這樣我們無法進行手術的。"
"安你呀安,你沒看見我手都快被拷斷了嗎?你快點把警察給我喊來,你們再不喊我可要罵人了!"
他這台手術一共需要七個人,除了主刀醫生和副手外,還有一位麻醉師外加四位實習生。
巧的是,這七個人沒一個是男的。
加上除了主刀醫生外,那六個的醫齡都很短,包括副手的工齡也才三年多一點,所以大家從沒經曆過這樣棘手的事。
但對於主刀醫生來說,類似這樣的病人他以前倒接收過幾個,但沒一個像這位一樣讓人不省心的。
眼見著這位掙紮個不停,不想拖延手術時間的主刀醫生隻好給麻醉醫師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