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接回去,池燼把我帶到了那天的那個娛樂場所。
路上我們兩個沒有說過一句話,停車他率先下車,從車頭繞到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後直接伸手就把我拽了下去。
我順勢站不穩摔了下去,但可不是真的想摔到地上,刻意而為之下被他拉住了。
他確認我雙腳落地站穩了就牢牢的拉住,強硬的拽著往前走。
我本身是跟著他走的,但他故意提快了腳步,讓我小跑著。
這次去的不是頂樓,但也跟那裡相差不大。
隔著一塊玻璃,我再一次見到了安寧,看見她,我甚至是有一些恍惚。
無論是我記憶中那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還是劇情中那個安寧都不會是這樣子。
曾經她是很好看的,風情這個詞用在她身上恰到好處,可現在卻沒有了那個氣質,就連皮囊也在搖搖欲墜。
麵色暗沉,眼眶明顯凹進去了,黑眼圈嚴重。
她染上了。
自願的,還是被強行的?
我一臉震驚的轉頭看向拉著我的人,他的眼睛裡閃著興奮又變態的光芒,笑起來十分不自然。
“嗬嗬…她說她愛我,為了表示誠意,去幫我牽了一條線,回來之後就這樣了。”
牽線?她幫他去交易東西。
踏出這一步她就永遠回不了頭了,現在的她已經徹底廢了。
她把我完全暴露了沒關係,我怕的是她把彆人暴露了,她是重生回來的,知道很多。
但是現在,染上了這種東西是會產生幻覺的,一個毒蟲說出來的話信不得。
“事實證明她確實很愛我,隻要她聽話,我可以供她一輩子。”
他話雖然這麼說,可我在他眼中看到的隻有不屑和厭惡,仿佛是在看什麼臟東西。
他這樣的人愛欲其生,恨欲其死,無情冷漠的男人。
他見我一直在看他,忽然把臉湊進到我的眼前,“乖乖,你要試一試嗎?”
他見我沒有被嚇到,有些失望的拉開了距離。
我反問道“她現在的樣子好看嗎?”
他搖了搖頭,我又繼續問“那你希望我變成她那樣子?”
“不,乖乖現在的樣子好看。”
這塊玻璃能從這裡看到外麵包廂的場景,但包廂確是看不進來的,在這裡能偷窺到外麵的一切,可見這個地方主人的掌控欲。
“你現在讓她在這裡工作嗎?這麼悠閒,看樣子還是個管事兒的,工資應該很高吧?”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又立馬換了一個話題。
“她都跟你說了一些什麼?”
麵對同樣吃黑的人他是很警惕的,但在麵對女人的時候卻是極度自信,所以讓他覺得告訴我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