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厲爵風回來後卻沒有帶著沈海棠,他說來收拾衛生的人馬上來,然後坐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落雪,彆怕,都怪她害你變成這樣子,我讓她跪在走廊認罪反省了。”
少反省自己,多怪罪彆人。
這句話硬是讓厲爵風玩明白了。
我也是這種人,我怎麼能輸給他呢。
不能輸,不能輸,不能輸。
他現在把一切都怪在沈海棠的身上,將來會把一切怪在我的身上,而我卻全都怪他,都是他犯賤,不然也不會有這多事。
明明就是賤男人的錯,是他用下半身思考,為什麼要去怪同為受害者的女性。
且不說是有原因的,就算是沒原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有的時候大家都會經常看到原配打小三的戲碼,所有人都在罵小三,不是說罵她不對,真的小三本來就該罵。
但其實也應該分一些注意力給那個男人,如果原配真要收拾的話,那就兩個一起,而不是隻怪那個女的,繼續縱容自己的老公。
打了一個小三,隻要這個男人他沒有受到傷害,那他就不知道什麼是痛,還會出現下一個小四。
在不將我置身於危險中,觸及到我利益的情況下,我還是挺信奉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句話的。
這個世界感覺和向希和付紂那個挺相似,我也不說誰更惡心了。
總不能兩坨屎,你非要選出一坨最臭的吧?
在我看來都一樣臭。
“風哥哥,我不怪棠棠姐姐,你讓她回家吧!她才獻完血,應該讓她好好休息,這樣子會出事的。”
“落雪,沒事的,她應該受到懲罰,你好好休息。”
我看了看手臂上的吊針,心一橫,直接拔掉,用沒打針一隻手捂著打針一隻手的針眼,光著腳就下床,踩到玻璃碎片上,瞬間感覺到腳心的刺痛。
但為了做戲做足了,我沒有絲毫的顧慮,向外衝去。
等我趕到的時候,沈海棠已經躺下了,身下有一攤血跡。
“姐姐。”
我驚呼一聲慌忙衝上去。
“來人,醫生!醫生!”
追出來的厲爵風看到這個場景也慌了,他衝上前來推了我一把,抱著沈海棠就往樓下狂奔。
我操他爹的,不推人會死嗎!
我心裡翻了好多白眼,但麵上卻是焦急的情緒,也快速跟了上去。
沈海棠被送進了手術室,因為流產,受到強烈撞擊造成的。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厲爵風這個畜生踢人了,或者被他拖拽撞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