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放走了,讓他去找找他的醫者,看看有沒有誰能解開我這個毒。
等他頹廢而歸之時,便徹底被我拿捏住了。
外麵全都是拿著武器的男人,他們跟豺狼虎豹無異,所以我是堅決不會出這個營帳的。
沒人來給我送吃的怎麼辦,我有係統空間,裡麵的食物太多,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為了不暴露自己,我準備等快要餓死了再吃。
這床上的虎皮還蠻舒服,跟狐狸皮比起來如何?
各有千秋吧!
我把頭上的東西全部拆下來放著,把鞋子脫掉,整齊擺放,然後趴在虎皮毯子上開始睡覺,醒了環顧一下四周,又繼續睡。
過了一天後,他來了。
我敢百分百肯定他絕對沒有找到,所以此刻來找我就是想摳出解藥,還有緩和一下關係,準備一邊安撫著我,一邊悄悄找解藥。
我睡眼朦朧,打著哈欠,側躺看著他。
“沒有完全的解藥,我隻有續命的藥,你每個月得吃一次,不然就會一命嗚呼哦,所以在你沒找到解藥之前不可以對我怎麼樣,你一天沒找到解藥,就一天不可以傷害我,一輩子找不到解藥,就這一輩子都不能傷害我。”
他快步走了上來,將我的雙手並攏,單手控製著,另一隻手就開始扒衣服,渾身上下四處搜尋。
我沒有反抗,由著他。
他找了又找,摸了又摸,啥也沒有。
我笑了。
“我又不蠢,怎麼會把藥帶在身上,那東西是要記在腦子裡麵的。”
他停住了遊走的手,死死盯著我的眼睛。
“配方說出來。”
“你叫我說我就說?那豈不是很沒麵子。”
在我手腕和腰間的大手同時用力,常年舞刀弄槍的人手勁太大了。
我這一具身體太過於嬌貴,從小到大就沒吃過什麼苦,他稍微用點力就留下了紅印。
沒有痛覺就是好,我此刻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是過來和親的,好一點是嫁給皇帝,壞一點嫁給王爺,你一個小小的將軍而已,跟我如此親密接觸不太好吧?”
他嘴角露出嘲諷的冷笑。
“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這裡不是南蕭,沒把你丟給士兵蹂躪就算你有些本事了。”
“次所在什麼地方,我餓了,需要吃東西,不需要火頭軍做,清場,我自己來,因為我還要給你做藥。”
他慢慢放開了我,我坐了起來,把淩亂的衣服整理一下,趕緊穿上鞋子。
我說要給他做藥,他把我送到了一個營帳裡麵,我讓他在外麵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