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魏景煜回了北魏的京都。
他剛回到家就開始大開殺戒,清理了很多不軌之心的人。
說是要立我為皇後,立馬就安排人準備了。
竟無一人敢反對,看來他凶名在外啊,權力把握得很好,是一個擁有實權的皇帝。
等複雜的冊封大典結束,住進了中宮之後,我才有機會欣賞到他後院的花朵。
都是一些花季的姑娘們。
不會吧?不會以為他後宮無人吧!
怎麼可能呢!他是這個時代的一個成年男子,又貴為一國之君,怎麼會隻有一個女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要他身心乾淨,並不是我追求的,在我看來那玩意兒比我登基還難。
這個時代,能達到要求的,估計是窮到沒錢逛青樓,沒錢娶媳婦兒的那種。
我相信身是乾淨的,心的話不太確定。
富貴人家到了一定年紀都會給安排通房,王公貴族那更是完全躲不掉的,也沒幾個人會去躲。
就算躲過了通房丫鬟,正室和側室一直空著,外麵傳言不行不要緊,自己家裡人覺得你不行,那就真的不行了,繼承一切的將會是你行的兄弟。
新婚燕爾甜蜜一些也無事。
等他離開之後,便會有人端上一碗涼藥,我淡定熟練的端起來喝掉。
我需要皇後這個身份,跟他親密接觸是必然的,隻有這樣他才會認為我跟他完全在一條船上,讓我擁有一些特權。
後妃中的爭寵我沒興趣,我還是一心隻想賺錢,在這個我以前想,但沒把手伸過來的地方大刀闊斧。
一年過去後,我在北魏的商業帝國逐漸成型,開始有條不紊的慢慢發展。
魏景煜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必定會來我宮裡,因為他還要吃藥。
腰被摟著,後背貼著一個溫暖的身體,耳邊還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
“在你生出嫡長子之前,我會一直讓她們喝著涼藥,你不用擔心,可都這麼久過去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我沒有回應他。
“為什麼?”
聽著他平靜的詢問,原來是知道了呀!
我轉身回抱著他。
“喝藥傷身體,可你也讓她們喝不是嗎?而不是不碰她們了,我並不想生,因為害怕,她們拚了命的想生,那就讓她們去好了。”
他靜靜的看了我許久,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沒有生氣,也不高興。
讓我沒想到的是,從這以後他幾乎都在我宮裡,吃飯,就寢。
我本就不是一個賢惠之人,也不太在意他的去留,所以並不會勸他雨露均沾什麼的。
既然他這樣,也總得給個麵子,我把藥停了,暫時安撫住他。
知道我喜歡吃水果,宮裡的新鮮果子就沒缺過,我吃高興了,他恰好在手邊會順手喂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