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太卜命我等你們」
「掐指一算,也該到了吧」
「眼下有緊要事抽不開身」
「圖片」
“這是什麼意思?就一張圖片,是讓我們去這個地方碰頭嗎?”
“好像電影裡的綁匪接頭喔”
列車團剛會麵,三月七就開始吐槽。
“說起來,終怎麼還不來跟我們彙合啊?”
“她說,在給我們找幾個幫手”
穹看了一眼終的回信。
“好了,我們先去找人吧。”
某牌館
“動作快點啊,青雀。等你過這一手,咱們哥幾個都快坐化了。”
“聽說太卜司的洞天也遭了災?青雀,你怎麼還有心思玩牌戲啊?”
幾位牌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太卜司。
而另一邊的一名灰發少女則滿不在意。
“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來,還有太卜大人頂著。雖然她老人家身高不濟,能耐卻是頂天的。”
“我來這兒也不是瞎玩呀,是奉了她的命令,在此等候要來的貴客。時間多寶貴呀,這叫「摸魚工作兩不誤」。”
青雀一本正經的說著,恰好此刻瓦爾特他們也到了。
“看照片應該就是這裡了。這是個牌館?!在這能有什麼麻煩?”
三月七喘著氣,打量著眼前的地方。
“哈!這牌還不麻煩嗎?哎呀,這是摸了個什麼鬼”
青雀理直氣壯的說著,同時摸著牌。
“三位好啊!一看三位麵帶貴氣,就知道你們準是太卜司的貴客!”
青雀轉過身,單手叉腰。
話說仙舟人說話都那麼客氣嗎?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穹打破了尷尬。
“這位小姐,你也不想讓太卜知道你去玩牌吧?”
“啊?啊?!對不住、對不住嘛。我原本也想著等你們來著哎,那個,碰!!”
“隻是那附近被地衡司的人占去了實在嘈雜吃!”
“我心說,要是在那樣喧囂的地方和諸位碰頭,豈不是到我了?杠!!”
“豈不是煞風景,不如就趁著閒暇時光帶各位「長樂天」一遊,順便體驗一下仙舟民粹——帝垣瓊玉牌。等我這一把”
列車組三人“”
看著青雀一邊跟他們說著話,一邊還不忘打牌,幾人無不扶額。
“和啦!”
青雀突然大喊一聲,給眾人嚇一跳。
“此間心願已了,再無牽掛。客人,請,咱們出發吧。”
青雀轉過身笑嗬嗬的對三人說。
“讓諸位貴客等我許久,青雀實在過意不去。”
青雀邊帶路邊向幾人表示歉意。
“也不算太久,在一旁看姑娘玩的熱火朝天,也有些好奇這個帝桓瓊玉牌。”
瓦爾特笑了笑,沒有責怪這個跟三月七一樣跳脫活潑的少女。
“嗨呀,先生說話真是耐心又體貼,還很有眼光呢!有興趣的話,我來教教你這帝桓瓊玉牌?很好玩的。”
聽到瓦爾特對帝桓瓊玉牌感興趣,青雀兩眼放光。
過了一會
“穹,你沒看,那是?”
三月七指著遠處直通雲霄的樹木。
“那是名喚「建木」的古樹,羅浮仙舟曾經引以為傲的寶物。”
不知何時跟上眾人的停雲簡單向三月七解惑,同時看向建木時的神情有些微妙。
青雀詫異的看了一眼停雲,但沒有多想。
她見幾人對建木感興趣,索性就隨著說起來。
“天舶司的人也對曆史這麼有研究嗎?厲害啊,新生代幾乎都說不出它的來曆了。據說這建木是上古仙舟遨遊天外時所遺留的殘跡。”
“彆看遠望不過是半截枯木,按《上國夢華錄》裡記載,它全盛時的體積「攀攬穹窿,垂掛辰宿」!”
“什麼意思?”
三月七適時發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