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前不久跟著一起出去曆練一番,我看就不把自己當廢物看了吧?”
“不過是僥幸滅了幾個小嘍囉罷了,還真把自己當一盤菜了。”
幾個穿著湛藍色飛羽服的男子站在他們麵前。
時鏡方才臉上的輕鬆和愜意瞬間垮了下去。
飛仙門距離逍遙中的路程並不算近。
況且,飛仙門可不是個會專門過來他們這種‘貧瘠’小地轉悠的人。
而他們這次過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事情臉上多了幾分探究。
剛剛還在和公子攀扯的杜鳴也同樣停止了話匣子。
他垂眸朝著時鏡那邊看去。
意識到他們之間的氛圍,似乎多了幾分拔劍相向的味道,他趕忙走上前去。
“諸位……這是何意,如今這是在凡間,我們若是在這裡大打出手的話,可是勞民傷財。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自從這位四師兄當上時鏡的師兄。
她愈發懷疑杜鳴後來到底是怎麼當上反派的。
時鏡譏諷挑眉,聲音明媚,“既然飛仙門那般目中無人,如今到我們這個無名小地作甚?”
飛仙門弟子甩了一下自己烏黑的頭發,自我感覺良好。
“自然是……”
這名弟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身旁的弟子趕忙扯了一下他的胳膊。
“跟他們說那麼多沒用的有什麼意義,他們這種這輩子恐怕都沒辦法領悟。”
“五靈根也就適合在這種廢物宗門待著了。”
“都是時家的人,你說怎麼時師姐能夠那般優秀,反而她這個妹妹竟然……聽說當初她還來過我們飛仙門呢,隻不過後來因為……”
飛仙門前不久出去的弟子,除了蕭柯還活著以外,基本上都死狀極其淒慘。
而時瑤卻依舊沒有任何危險,甚至能夠不受仙人塚的波及。
之前她早就感覺到了不對。
隻是一直沒有確定罷了。
而後來她無意中救下來的幾個弟子,回去之後似乎並沒有把其他的事情如實相告。
以至於飛仙門到現在尚且還帶著先入為主的錯覺。
時鏡等同於五靈根廢物。
“也算你們嘴巴放乾淨點,不要惹這個女人,不然吃虧的是你們。”
敖越有悠閒的坐在一旁的石頭上。
他手中把玩著不知道從哪裡撿來貝殼,在他的手中旋轉出殘影。
時鏡雖說坑了自己一把。
但是她畢竟幫了自己不少的忙。
敖越看到這幾個大男人在一個小女人麵前耀武揚威,他確實有點兒打抱不平的意思。
更多的,也是好心提醒他們。
他是蜃龍,自然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看出他們的修為。
他們三個人也不過是築基前中期。
若對方真的是五靈根,他們動動手指就把人揍一頓了。
隻是時鏡的修為遠在他們之上,甚至還帶著他都看不透的因果和生機。
他們這群人不是送死嗎?
然而,敖越忘記了,他此刻外形被時鏡封印,再加上遮住了他本身的身份。
在他們三個築基前中期的看來,隻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黃毛小兒。
為首的男人譏諷的笑出了聲。
“我當是什麼人勸我們趕緊離開了。沒想到隻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罷了。”
“小弟弟,要不要跟著我們飛仙門的人走,在他們這種逍遙宗是沒有任何前途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