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得知,這麼多法寶竟然都在跟太一聖者那一戰中損毀時,很多人都覺得惋惜。
“太可惜了,好好的法寶,就這麼被毀了。”
“就是啊,那可是絕品法器,要是放在拍賣行中,都要被我們這些人搶破頭的!”
“不管怎麼樣,人活著就行……也彆說了,即使是火陽宗,失去了這麼多件法寶,肯定也肉痛得很。”
在一眾或豔羨,或惋惜的目光中,雲黛卻是實實在在鬆了口氣。
“還好,法器而已,壞了重新購置就好,反正,宗門不缺零食。”
她說什麼?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一群先前還在惋惜人家的人,瞬間眼紅,並且感覺自己,就像那小醜。
是啊,他們憑什麼去替人惋惜,人家可是修真界最富啊!
終究還是,羨慕的口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
“時鏡,你跟你師兄還有師姐,一起去火陽宗吧。”
雲黛向時鏡提出建議。
時鏡眨眨眼,愣了。
不得不說,是她未曾想過的道路。
也是知道她的性格注定了,就不會想太多,雲黛耐住性子解釋:“你看你們不是剛得罪完飛仙門的太一聖者?”
“現在不走,萬一人家殺過來怎麼辦,難道還就在這,等人上門?”
時鏡沒說話,似在沉思。
這時候,顧九寒幽幽說了句:“想去就去。”
“師父?”時鏡詫異。
躺椅上正眯覺的顧九寒,緩慢睜眸,說出來的話卻異常的嫌棄,“趕緊走,不然留在這,打擾我午休。”
頓了頓,又道:“獸潮七日後,便會迎來第二波,在那之前,可以去一個地方,好好玩玩。”
一個拋物線,朝時鏡扔來,隨後在空間卷軸作用下,一大群人原地消失。
人都走了後,他正要收回掌,忽然疑惑地發出一聲鼻音,“嗯?”
低眉掃去,掌心殘留一絲熟悉的氣息,像是……他多年前的佩劍。
但記憶遺失太多,他也不記得了,稍一想想,天雷便又開始蠢蠢欲動。
“算了,反正過去這麼多年,也沒用了。”顧九寒漫不經心道。
茅草屋前,紫衣仙人悠哉地躺在一張木椅上,一晃一晃,銀色發絲長至垂落地麵。
正當昏昏欲睡時,空氣中忽然混入一道陌生氣息。
那氣息剛一接近,就拚命想要逃遁。
微小的冷笑從嘴裡溢出,顧九寒手微微一動,“想走?”
“啊!”
淒厲的嘶吼從身後的空氣中響起。
一道渾身繚繞著霧氣的人形,被按在樹上,雙手掐著脖子,痛苦至極。
若是明華還活著,定會吃驚無比。
因為被顧九寒抬手間,便製住的男子,便是跟時瑤合謀,狙殺他們的罪魁之一。
他連聲求饒:“大人,大人放過我!我沒有惡意,我隻是……”
“隻是有人想讓你來探探,我的深淺。”
顧九寒替他把話說完。
男人一驚,眼眸瞪大。
他竟然知道!
“早在方才跟那老廢物動手時,就察覺到有你們這些蛀蟲,偷偷躲在暗處。”
顧九寒睜眸凝視他,“放任你們,是想看看所謂的叛亂者,還有春闌閣,能做出什麼來,沒想到,就派了你這麼個雜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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