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也找了個理由溜了。
時鏡迷迷糊糊倒在商旻白懷裡,死死扒拉著他衣服。
商旻白認命地歎了口氣。
時鏡睡得正熟時,忽然聽見有人叫她。
“師妹,你醒醒。我帶你回屋子裡睡。”
她覺得這聲音還怪耳熟的,隻是這會兒腦子裡一團漿糊,根本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聽到過。
她艱難地睜開眼盯著商旻白,手搖搖晃晃指著他。
“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
商旻白:“……”
小師妹怕不是喝傻了。
“師妹,你喝醉了。”他無奈歎道。
“我才沒醉。”時鏡嘴巴比石頭都硬,“不信的話……嗝我現在給你舞一段劍。”
她說完就開始召靈劍。
商旻白是拉都拉不住。
眼睜睜看她拿出那把黑炭劍來,在麵前舞了段三不像的劍,整個過程歪七扭八的。
舞完後時鏡醉醺醺地問他,“我舞得好不好看?”
商旻白:“……好看。”
小師妹現在腦子不清醒,說啥他不都隻能順著她說。
早知道剛才杜鳴他們要走的時候就攔一攔了。
商旻白上前扶住身子不穩的時鏡,想著拳也打了劍也舞了。
這下時鏡該安分了吧。
時鏡卻不滿地推推他,“覺得好你還不給錢?”
“想白看我表演?”
商旻白無奈地掏了靈石。
拿到靈石的時鏡像個滿足的倉鼠,低頭看著手裡邊的靈石一個勁傻樂。
商旻白看不過去了,“師妹走吧,我送你回你屋子。”
時鏡被他連哄帶騙地給扶了出去。
屋舍門口長著棵上了年頭的古榕,月光傾灑,樹影斑駁地落下片陰影。
時鏡像個樹袋熊似地被商旻白扛出去。
路上她安分極了。
偶然碰到的兩個弟子見商旻白扛著時鏡出來,有些訝異,“道友,你師妹這是?”
這兩個弟子都是住在逍遙宗隔壁的,所以知道時鏡是商旻白的師妹。
商旻白顧慮著重明宗的靈酒,隻好說:“我師妹睡著了。”
“商道友還真是疼愛師妹啊。”那兩名弟子恍然一笑。
兩人抬腳剛準備離開。
誰知這時候被商旻白扛在肩上的時鏡,忽然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
甚至嘴裡還嘹亮地喊了聲,“駕。”
沉默是今夜的弟子屋舍。
準備離開的兩人都傻眼了。
逍遙宗內部都玩這麼開的嗎?
那兩名弟子看著忽然就站著不動了的商旻白,生怕他殺人滅口,十分識趣地說:“我們方才什麼也沒聽見。”
“對對對,道友你們接著玩,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商旻白朝他們伸出爾康手。
他們這一走,他的聲譽該如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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