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不給你用。”時鏡無所謂道。
她淡然的樣子落入時瑤眼裡。
她不由得微微起疑。
時鏡至今仍無懼無畏,難不成是她師門給了什麼護身的法器?
時瑤朝不遠處的葉允笑道:“葉師兄,我有個請求。”
葉允皺了下眉,但還是秉承著良好的涵養說:“師妹你儘管說便是。”
“我高了時鏡兩個小境界,已是勝之不武。”
時瑤微微咬唇道:“不知師兄可否勒令禁止用法器?否則我怕不公平。”
葉允詢問地看向掌門,得到許可後,點了點頭,“可以。”
隨後他抬手在結界外施加了禁止。
一陣白光閃過,除跟修士神識直接綁定的本命靈器外,所有中低品階的法器都失去了效用。
時鏡她們這個修為階段,也隻用得上中低品階的法器了。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時鏡看向時瑤。
同時她手裡多出了一把外形平平無奇的劍。
“時鏡那是什麼劍?”有弟子譏笑道:“她竟然拿一把鐵劍來比試!”
一片哄笑聲中。
飛仙門的一個弟子洋洋得意說:“時瑤師妹手裡的可是上古靈劍觴闕,還是榜上第八的名劍。”
“時鏡用這種破銅爛鐵來比試,還想贏時瑤師妹,簡直笑死人了。”
說話間台上兩人已各自出招。
時瑤是極品冰靈根。
所以她的靈力一動,擂台上就蔓延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這層冰直接凍住了時鏡的腳跟。
而時瑤看緊機會出招。
卷著淩冽寒意的劍氣,無情地劃破時鏡身上的衣物。
雲黛見狀激憤地站了起來,“她這分明就是欺負時鏡不會火攻,真是卑鄙無恥。”
一旁的火陽宗弟子見她這麼激動,喃喃吐槽了句:“雲師姐,你不是說跟那時鏡隻是說過幾句話,並無交情嗎?”
雲黛梗了一下。
過了兩秒,又重新坐了下來,“我隻是看不慣時瑤而已。”
火陽宗的人位置離飛仙門不算遠,因此他們說的話自然也是傳入了後者耳朵裡。
有弟子忿忿不平地想上去討公道。
但還沒上前,就被一個叉著腰的女弟子攔住,“你們對我們雲師姐的話有意見?”
他嘴唇才囁喏了兩下,就看到自己周圍不知何時已經被火陽宗包圍了。
而方才說著要跟他一起來討公道的師兄師姐,早已經退到了遠處。
火陽宗裡都是一群生性暴躁的法修,打人又疼還蠻不講理。
就算是飛仙門也惹不起。
那弟子最後也隻能灰溜溜地滾回去。
時鏡受了時瑤幾下劍氣,身上滿是斑駁的血痕。
時瑤握著劍走到她跟前,“你若現在認輸,我不會難為你的。”
時鏡擦了擦嘴角,低聲說了句什麼。
時瑤秀眉微蹙,便猜測道:“你方才是不是認輸了?”
誰知時鏡抬頭一笑,“我剛剛是說,你想得倒挺美的。”
“隻可惜我不是你魚塘裡的那些魚,不會對你言聽計從。”
時瑤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