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進野宗門,也隻有那收她了吧。甲子班的時瑤聽說還是她姐姐,我都替她姐姐丟人。”
時鏡被吵得睜開了眼,煩躁得要死,“你們好吵。”
弟子講堂不是一起的,共分成甲子班、已亥、丙午,還有丁卯。
時鏡隻有練氣,還是五行靈根,自然而然被分到了丁卯。跟她一起的,還有幾個彆宗墊底的弟子。
課不好好上,就會說三道四。
參與了議論的男弟子冷笑,“廢物還不讓人說?”
時鏡也冷笑。
男弟子見狀瞬間警惕拉滿,甚至靈劍都要召出來了。
誰知時鏡竟然舉起手,“長老,有人擾亂課堂紀律。”
被她明晃晃指著的男弟子很想罵娘。
這人不講武德!
“符咒一道,你們應該都學過,不用我再多教什麼了。”桐長老清清嗓子說。
聽到學符,時鏡睜開了眼。
說這個她可就不困了。
“時鏡,看你很想上來試試,你就過來露手吧。”桐長老點了時鏡上去。
時鏡掏了幾張符上台。
桐長老皺了皺眉,卻也沒置喙什麼。
說不定是不熟練,想照著畫呢?
可時鏡把那幾張符紙往身前一擺,直接坐了下來“最後幾張符,打折促銷啊。”
“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
桐長老臉唰的一黑,“時鏡,你在乾什麼?”
時鏡無辜地眨眨眼,“賣符呀,不是長老你要我上來露一手的嗎?”
“我是讓你畫,不是讓你賣!”桐長老感覺到一陣窒息。
“好吧,那是我理解錯了。”時鏡遺憾地歎口氣,掏出張乾淨的符紙。
右手握筆,照著符紋的樣子準確的描繪。
桐長老欣慰地點頭,心道這個傳聞中的廢靈根,也不是那麼不像樣。
“畫好了給我看看。”桐長老說。
時鏡停頓片刻,把畫好的符放進了他手裡。
“符紋描繪得不錯,你在符道上,出乎意料的有……”
桐長老狐疑地抬起眼,“我話還沒說完,你跑到牆角去乾什麼?”
雙手抱頭蹲在牆角的時鏡囁喏了一句什麼,桐長老沒聽清。
正當他想過去時,手上的符紙砰的一聲炸了。
而時鏡又重複了一句。
這次他清楚地聽見,她說的是:“主要是怕符炸到我。”
桐長老:“?”
那她就不怕炸傷長老嗎!
時隔半日不到,時鏡又喜獲石穴麵壁一日。
而她進入重明宗後,短短兩日就二次中傷一位長老的事,迅速擴散至整個宗門。
所有人都知道了時鏡的光輝戰績。
重明宗關人禁閉的石穴,在主峰的後山。好處是很安靜,壞處是太安靜了。
除了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劍痕,就隻有守山的矮個子老頭。除了他們倆,連個活人都沒有。
矮個老頭把時鏡領進洞穴,走時陰森森地笑,“後山處罰過很多不聽話的弟子跟靈獸,怨氣很重。”
“姑娘獨自呆在這後山,晚上也要小心了。”
他指著已經漸漸昏暗的天,滿意地看到時鏡的臉慌張起來。
“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送你出去的。”老頭嘴角勾起詭譎的笑。
時鏡摸著空落落的肚子,“那你能送點吃的過來嗎?”
“要關一整天呢,我怕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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