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鏡:“沒辦法,她給得太多了。”
火陽宗的飛行法器等在一邊。
一眾弟子在上麵乾等著。
“這次飛仙門肯定是記恨上你們了。”雲黛卻在悠哉悠哉地問時鏡,“你打算怎麼辦?”
雲黛目光遊移,明明在意得不行,卻裝作不關心的樣子。
時鏡隨口回道:“涼拌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能怎麼辦。
難道她還能把飛仙門拆了不成。
雲黛甩了她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彆人都欺負到頭上了,還不想想辦法?”
時鏡:“沒辦法啊,要不雲道友罩罩我唄。”
她也就是隨口一說。
但雲黛聽完卻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還說:“其實宗門私下可以多交流。”
“我們火陽宗就在南歧山腳下。離你們要是不遠的話,你可以來火陽宗。”
見時鏡眼神漸漸微妙,雲黛大聲解釋:“我不是幫你,我就純粹是看不慣飛仙門那群人。”
“好好好,你說得都對。”
—
雲黛乘上飛舟離開後,時鏡等人也返回了宗門。
禦劍的時候,杜鳴湊過來說:“小師妹,要不要師兄載你?”
這一句話勾起了時鏡某些不好的回憶。
她婉拒得很徹底:“大可不必。”
然後反手掏出了那把黑炭劍,穩穩踩上劍身。
時鏡在秘境這幾日也算學會了禦劍。
路上雖然飛得歪歪扭扭,但總好在,是沒出事故。
然而當他們到逍遙宗的山頭時,這裡卻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故一樣。
遍地坑坑窪窪,本來長得幾棵靈草,都被人拔乾淨了。
看到自己的靈田遭殃。
上一秒還一臉高冷的秦北,表演了個當場跪地。
雖然一言不發。
但時鏡仿佛看到有烏雲籠罩在他頭頂,沉默的痛。
杜鳴趕緊進屋搜了一圈。
出來後撓了撓頭,“我屋子裡的黃符紙還在,沒遭賊呀。”
時鏡無情拆穿,“四師兄,就你那些五個銅板都能買一遝的符紙,賊看不上的。”
他們逍遙宗窮得屋子都漏風。
有賊過來,都得倒貼幾個銅板,哪會有人偷東西。
那麼問題就來了。
“不是賊乾的,還能是誰乾的?”杜鳴問出了這個關鍵問題。
隨後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他們得到了答案。
“這逍遙宗不是仙門嗎?怎麼掌門欠酒錢都不還。”
“真是晦氣,來一趟竟然就隻有五個銅板。”
幾個扛著鋤頭的大漢走出來,跟時鏡他們麵麵相覷。
空氣沉默了一秒。
接著就被那些大漢的聲音打破了:“你們還記得回來啊。”
“你們欠我們的雞和鴨,還有酒的錢,快還錢。”
杜鳴訕笑著後退一步,問時鏡:“小師妹,你有錢沒?”
時鏡沉重地回:“我有靈石。”
大漢一臉嫌棄,“什麼靈石,我們要的是銀子,銀子你懂嗎?”
時鏡搜了搜腰包。
很好,一個子都沒。
“怎麼辦,四師兄?”她問杜鳴。
“還能怎麼辦,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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