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今年原本已經提前休沐了。
畢竟那可是聖上親口說的,如今蕭大人體弱多病。
隻是蕭霽沒想到,臨近年關的時候,竟是出了大亂子,有文臣在金鑾殿上死諫。
“死諫?”
來人請蕭霽進宮的時候,蕭霽隻來得及回屋換個衣服,匆匆和溫知渝說了一句。
“嗯,從前在朝中喊死諫的文臣也不少,畢竟這些文人,多的是食古不化,倔強古板的人,什麼都沒,空有一副脊骨。”
所以,妄想著用這脊骨去開天辟地。
“一般,這樣的話都隻是隨意說說,畢竟文臣死諫,可是要流傳千古的。”
嗯,文人流傳千古,君王遺臭萬年。
“隻要有人說了,朝堂之上的臣子便會一擁而上,也好給陛下和那個臣子一個台階下,其實隻是想讓陛下退一步罷了。”
蕭霽一邊說著,一邊將官服穿好,現在陛下怕是已經烈火烹油了,他還是老實一點的好。
溫知渝看著蕭霽,眸中帶著隱隱的擔憂“你這個時候去,不會正好撞到槍口上吧。”
蕭霽搖頭“阿姐不必擔心,陛下現在,需要的是有人給他出個法子,讓這事能夠消弭無聲。”
“今年本就天災多,朝廷不救災,官道之上都是流民。”溫知渝原本想和蕭霽好好談了談此事的。
可還沒來得及,朝堂竟除了這樣的事。
“阿姐,我今日怕是回不來了,阿姐到了時辰就先睡吧,不必等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