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定是死在了高洋手裡......
小司念也不見了......
怎麼辦......
司月俏臉煞白,崩潰的大哭起來,“哥......念念......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
“姑姑!姑姑!”
這時,一個拿著糖葫蘆的小丫頭,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
見司月滿臉淚痕,小司念自己也忍不住癟起小嘴,“姑姑,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念念偷吃糖葫蘆,惹你生氣了?”
司月愣愣的看著小丫頭,“念念,你沒事?!”
“念念當然沒事了,可是姑姑......你能不能彆讓念念把糖葫蘆給扔了?這可是爸爸給念念買的。”小司念大眼睛裡滿是委屈道。
“爸爸?哥沒死?我昏迷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麵對司月的一連三問,小司念沒有怯場,奶聲奶氣道:“念念不知道,總之念念一醒,媽媽就把糖葫蘆給念念了,說是爸爸特地買給念念的。”
“嫂子也沒事?”
司月正說著,忽然愣了一下,“念念明明被豬撞成了重傷......還有我手上應該有不少煙疤才對......怎麼全都好了......難道我在做夢?”
“小月,你沒有做夢,你和豆豆的傷,都是你哥帶回來的傷藥治好的。”
“嫂子!”
看到安然無恙的夏晚秋,司月的眼眶再次紅了起來。
“不哭不哭。”
夏晚秋上前幫司月抹去了淚水,“你哥說,現在他回來了,沒人能欺負我們。”
司月點了點頭,這話司天也對她說過。
“對了嫂子,哥有談起,為什麼這些年毫無音訊嗎?”
“你哥說,他當時身負重傷,被敵國邊境的善民救了,雖然僥幸活命,但失去了記憶,直到最近才想起來以前的事。”
對於這個說法,司月和夏晚秋都沒有懷疑。
三年前,戎旅送信回來的時候。
上麵寫的就是失蹤,而非戰死。
正因如此,除了一筆安慰金外。
她們這些年,並沒有受到烈屬待遇。
否則高家這種見不得光的勢力,哪敢欺負她們。
司月朝門外看了會兒,“這麼久了,怎麼沒見我哥?”
夏晚秋回答道:“他說自己從戎時,曾跟一名軍醫學過醫術,給你抓藥治病去了。”
“這樣啊......”
司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嫂子,當時我睡著了,你知道哥是怎麼帶著我們活著從高洋手裡逃出來的嗎?”
他何止是把你們活著帶了出來。
還把高海鳴唯一的兒子,高洋給殺了!
就在夏晚秋思考,該如何回答司月之際。
房門直接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砰!
下一秒......
一群麵相不善之輩,有條不紊的走了進來!
與此同時。
中城區,德茂大藥房。
司天提著抓好的藥,走了出來。
後麵的破軍皺眉道:“龍帥,他還在跟著我們。”
“無須理會,隻要不打擾我的生活,任他跟。”司天神色平靜。
從離開地下拍賣會的時候,他就知道陳福在跟蹤自己。
隻不過看在對方是許德本的人,又沒有惡意,才沒有揪出來罷了。
誰料這次沒走兩步,陳福居然主動冒了頭。
“司先生,請等一下。”
“有事?”司天麵無表情道。
陳福恭敬的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家主人,想請您過府一聚。”
“沒空!”
本來陳福對司天,異於常人的尊重,就讓司機詫異無比。
現在司天這種冰冷的態度,更是讓他傻眼。
連許先生的邀約都敢拒絕。
這小子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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