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英咋覺得這孩子怎麼有點幸災樂禍呢。
“打挺凶,臉都撓花了,李荷花也被她男人打了一巴掌。”
“那到底有沒有偷人,偷的誰啊?”
“不清楚啊,李荷花就說男人偷人了,也不說是誰。”
這個李荷花咋這麼沒用,直接撕開了說,衝去王來弟家撕逼啊。
怕啥,王來弟睡的男人可不止這兩個,幾乎把胡家的老爺們謔謔個遍。
要不然一個寡婦怎麼把三個男孩養這麼大的。
張桂英看她一臉可惜的樣子,還以為孩子是沒吃到瓜正遺憾了,於是為了滿足孩子的好奇心,她脫了鞋上了炕,和三個姑娘頭挨著頭小聲說道:“其實我知道是誰?”
“誰呀?”
“嬸子快說。”
沈柔聞到了張桂英頭上的味了,嫌棄地往後退了點,但耐不住好奇心,又往前挪了挪,支著耳朵聽她們說話。
“李荷花是個蠢的,他男人偷人這事其實村裡人都知道,就她蒙在鼓裡。這次也不知道聽誰說了,倒是聰明了一回。”
林紅梅和沈柔一起看向蘇梅。
蘇梅追問道:“是誰啊嬸子,我都要好奇死了。”
“我看見過。”
“啊?!”
“他男人和那女的鑽玉米地。”
張桂英語不驚人死不休。
蘇梅一開始還以為她隻是哪裡聽了些閒言碎語,沒想到看過現場版,刺激。
鑽玉米地去乾啥這還用說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隻能乾那點事。
林紅梅和沈柔同時紅了臉。
蘇梅恨自己沒有趕上,要不然這種好事不得讓整個大隊的人都一起來瞧瞧。
“嬸子,那個女人是誰啊,你可彆賣關子了,可好奇死我們了。”
張桂英神秘一笑,說道:“你們肯定想不到是誰。”
“嬸子快說。”
“是王來弟,胡金生她媽。”
蘇梅驚訝地啊了一聲。
“怎麼會是她啊。”
“怎麼不會是她,那個女人年輕的時候可騷了,現在隻不過孩子大了收斂了不少。”
張桂英在幾個小姑娘麵前講這些還怪不好意思的,可蘇梅一直催她,又用好奇地眼神看著她,她乾脆敞開了說,也好叫幾個小姑娘見見世麵。
於是張桂英就把王來弟那點醃臢事都說了。
著重提了大隊長胡巴和守寡弟媳的風流韻事。
“在十幾年前,家家戶戶都吃不飽飯,一個寡婦養大三個孩子多難啊,要不是她腿張得開,那三個孩子早就餓死了。”
“嘖嘖。”
蘇梅聽得直搖頭,“那那些男人的媳婦不鬨嗎?”
“鬨啊,沒用,男人都護著。後來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王來弟是婊子。”
給點糧食就能上的婊子。
那時候人們都沒讀過什麼書,道德低下的人很多,有些底線一旦被打破了,那就會變得肆無忌憚。
“那大隊長她媳婦怎麼忍得下去?”
林紅梅聽到平時那個威嚴的大隊長私下裡還乾過這種事,一時難以接受。
“忍不下去能怎樣,誰讓她生了兩個丫頭。”
張桂英撇撇嘴,“要我說還是秋菊自己立不起來,一開始就忍了,後麵才會說不上話。”
這次胡巴陪王來弟母子去省城,大家誰不知道他們那點破事,在後麵笑話他的人更多,但沒有誰敢鬨到人家麵前去。
因為胡巴上麵有人。
隻要不鬨出人命,上麵的人能罩得住他。
蘇梅想起了上輩子自己剛被胡金生打死的時候,是胡巴和沈慶來跑進來查看情況。
那次胡巴毫不猶豫就把胡金生送進去吃槍子,是因為胡巴上麵的人出了問題,沒人能幫他平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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