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最近有沒有打電話給你?”
“和你沒關係。”
楊春花眼裡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
“畢竟我是她媽。。。。”
“媽,姐已經和你斷絕關係了,不打擾就是對她最好的報答,你彆想從我這打聽姐的事。”
蘇梅說完回了房間,把房門關上,隔絕了楊春花接下來的話。
自從上次蘇運偷了家裡的錢跑了,母女兩人的關係就降到了冰點,蘇菊在家裡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一心都在學習上。
楊春花想要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根本無從下手。
“唉。。。。。”
她歎了一口氣,眼眶發酸。
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人,這輩子才會落到這個境地,丈夫不愛,兒女不親。
等到小女兒考上大學後,肯定也不會回來這個家,她要一個人孤零零活到老。
楊春花想起蘇梅在家那段日子,又想起蘇強背著她在外麵和彆的女人生了一個孩子,接著想到一向疼愛的兒子把她推下樓頭也不回的拿錢跑了。
不由得悲從中來,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連歎自己命運悲苦。
蘇菊在房裡聽見外麵的哭聲,寫字的手一頓,很快又繼續開始寫題目。
哭有什麼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世上可沒有後悔藥買。
四月底,蘇梅剛下班回到旅店,就接到京市打來的電話,說沈柔要生了。
她立馬買了第二天回京市的火車票,馬不停蹄回了家。
蘇梅趕到醫院的時候,沈柔已經把孩子生下來了,六斤八兩的胖丫頭。
金絨抱著孩子笑開了花。
“小柔你彆擔心我們不喜歡女孩,我啊,以前就想生個姑娘,要不是廖東他爸走得早,早就自己生一個了。”
病房裡坐了不少人。
蘇梅推開門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她。
“是蘇梅,你咋回來了?”
沈清秋趕緊把人拉進病房裡。
蘇梅看見這一屋子的人皺起了眉,十分不留情麵地開始趕人。
“沈柔剛生產完,需要好好休息,你們想要看望她,等出了月子再來就是,現在先回去吧。”
金絨趕緊把孩子給放回嬰兒床上。
“對對對,蘇梅說的對,是我們這些當長輩的疏忽了,我們這就走。”
屋子裡的人沒有生氣,放下帶來的禮物開始道彆。
她回到剛才坐著的椅子旁,拿起上麵的包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一臉愧疚道:“廖東也不知道在哪裡,說好在你生產的時候會回來,到現在都沒見人影,孩子委屈你了。”
蘇梅替沈柔接過紅包,放到床頭櫃的抽屜裡。
沈柔虛弱地笑了笑,“媽沒事,廖東沒回來玩能理解,隻要他能平安無事回來見我和孩子就成了。”
沈清秋嗔怪地看了蘇梅一眼,笑著把親家母送了出去。
沈柔在醫院住了七天。
她的月子在娘家做,家裡有秀蓮嬸子,蘇梅還請了一個專門帶孩子的保姆,她可以過得很舒服。
金絨堅持要出請保姆的錢,她羞愧道:“小柔坐月子我幫不上什麼忙,那就多出錢,保姆的錢我出。”
蘇梅沒有客套,欣然接受了她的好意。
蘇梅回來這段時間,隻見過沈知秋兩麵,五月份美麗國總統要來華夏國,他一直在忙著這件事。
在確認沈柔身體很健康,孩子也沒什麼問題後,她回到了落日鎮繼續修複壁畫,為畢業做準備。
在蘇梅專心學業的這段時間,左禮賢都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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