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看著他:“你小子,越來越不見外了啊,都直呼我的名字了。”
徐卓笑了笑,說道:“我覺得喊名字還是親切些。”
商月哼一聲,倒也沒糾正,也沒強迫他非得怎麼喊,他願意喊名字,那就喊名字吧。
商月來的時候是自己開車,回去的時候唐麥送她,徐卓陪同,開的還是商月的車。
把商月送到後,唐麥和徐卓再打車過來,把傅時錦的車開回去。
徐卓是蹭傅時錦的車,自己沒開車。
路上,徐卓問商月:“你認識Jnny?”
其實剛剛吃飯的時候,徐卓就發現商月的臉色不對勁了。
徐卓已經從傅時錦那裡知道了安阮這個人,徐卓想著,商月跟傅時錦的關係那麼好,商月肯定也很抵觸安阮。
商月哼一聲:“什麼Jnny,換個身份也還是那個人,她以為包裝一下她就是名人了,殊不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換一百個殼,她還是那個屎殼郎。”
其實屎殼郎是益蟲,但他們以食糞為主,商月比喻安阮不管怎麼換殼,裡麵都是臭的。
“時錦還不知道安阮回來了,如果知道……”
話沒說完,徐卓就接了腔:“不,姐姐知道。”
商月挑眉。
她坐在後排,徐卓也坐在後排,兩個人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此時商月扭頭看向徐卓,車廂昏暗,徐卓覺得對麵的女人,豔麗的把整個車廂都照亮了。
他輕輕握緊了手,低咳一聲,說道:“姐姐知道Jnny就是安阮,也知道安阮已經回來了。”
開車的唐麥也跟一句:“還親眼見過了。”
商月被他們一個一個的話給驚住了,問怎麼回事。
徐卓就把他聽歌跟傅時錦分享,然後傅時錦認出安阮的聲音說了。
唐麥說她跟傅時錦去了一趟華洋商場,看到了安阮在那裡演唱。
後來安阮還去了一趟春福天地。
商月一聽就炸了:“安阮還去過春福天地?”
唐麥認真開車,嗯一聲:“我當時在廚房,沒見到她,是老板說的,老板沒讓她進門。”
商月氣道:“是我我也不會讓她進門,她怎麼還有臉去找時錦,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
商月覺得她挺倒黴的,有蔡家那樣的親戚,可傅時錦更倒黴,遇到了席延鶴跟安阮。
好在傅時錦已經知道安阮回來了,還正麵交鋒過,不會被突然襲擊,商月多少還是心裡有點安慰。
隻是想著安阮回來了,川城上空又多了一抹她的氣息,就覺得惡心。
商月回到商公館之後,給商霆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
正好商霆那邊的應酬也結束了,掛斷電話就立馬回了商公館。
回去後敲開商月的臥室門,問道:“怎麼了?那麼著急讓哥哥回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去郭家舉辦的國際交流會,出事了?”
他一連串問了很多問題,滿臉關心,滿眼的擔憂。
又問道:“時錦呢?”
商月讓商霆進了臥室,說了安阮回來的事情,又道:“哥,你查一查席延鶴,他是不是也回來了?”
商霆說:“不用查,他沒有,我聽時總提過一嘴,好像席延鶴還在夷國,年後陸總也要去一趟夷國。”
商月鬆口氣:“那就好,隻要席延鶴還沒回來,隻安阮一個人回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但她還是不放心,說道:“你幫時錦查一查安阮,她一心想出名,想演戲,怎麼跑去唱歌了呢?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內情?”
商霆說:“好好好,我去查,你不要著急,時錦那邊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