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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殿內的氣氛壓製到了極致。
鮑聰躺在地上哀嚎著:“父親...痛...父親...我好痛...幫我殺了那個廢物...”
鮑安滿臉心疼的表情,抱著鮑聰“聰兒,為父一定為你報仇的!你放心,那個廢物現在算是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等他們落在了我的手裡,定將他們千刀萬剮。”
說著,又看向了殿內的其他人門閥,名門的家主們。
發現了他們都是站在了殿門口,朝著門口看,似乎沒有人搭理他們。
更有甚者,已經在和殿外的人在搭話了。
“你們都在乾嘛呢?”
鮑安幾乎是咆哮的質問著。
這會蔡家的家主蔡天明天明走過來說道:“鮑安大將.軍,外麵的人都在傳有出去的辦法。蕭策似乎是鐵了心不會來找我們談的。我們肯定不能困在這邊!我們總要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啊。”
鮑安聽著點頭說道:“出去的辦法?什麼辦法?”
沒等蔡天明開口說,一旁的闞宗業搶先道:“聽說隻要給蕭策表明一下立場,擁護、承認他這個漠北王就可以!”
說完闞宗業看著蔡天明,用眼神製止蔡天明。
沒等蔡天明回答,一旁其他兩個門閥的家主紛紛點頭附和說道:“不錯!”
鮑安聽著連忙道:“那你們也去表明立場啊,隻要能夠離開他控製的地方,我們就可以去對付他。隻要與外麵取得聯係,我們就能夠對付他。諸位,你們趕緊去...隻要有著一個人出去,我們就有救了。”
眾人聽著點頭對著鮑安說,他們再出去問問。
鮑安眉頭緊鎖點頭:“諸位就拜托你們了。二皇子和蕭策那個廢物不對付,他肯定是不準備放過我了。就先委屈你們了,隻要諸位助我度過這個難關,我一定會好好報答諸位,就連突厥國的人,都會好好謝你們的!”
一旁的摩斯.阿史那點頭說道:“不錯,你們趕緊去...趕緊去假裝擁護他...隻要能離開這邊,咱們就有活路。誰救了我,我們突厥人絕對不會忘了你們!”
幾個門閥家主聽完點頭,隨後不約而同的走出去。
剛走出殿外,蔡天明麵色難看的對著闞宗業質問:“闞宗業,你果然被那個廢物給收買了。為什麼要對於鮑安隱瞞。”
闞宗業冷哼一聲:“那你去跟著他全盤托出啊。你就跟著鮑安說,蕭策需要我們出賣彼此的把柄,換得出去,活命的機會!就算是你真的出去了,最後救了鮑安,你看看鮑安和那個突厥的可汗子會不會領你情!會不會懷疑你給蕭策寫了什麼東西?到時候,京都惠貴妃他們會不會放過我們?”
蔡天明問道:“那你真準備寫嗎?”
闞宗業說道:“當然是要寫的!蕭策他想的是讓我們狗咬狗,他坐收漁翁之利,得到了我們的把柄!以後就可以控製、拿捏我們!隻有這樣,他才敢放心的放我們離開,用最小的力量來控製整個漠北四郡,他的這個漠北王才當的踏實!”
林家家主林壽:“闞家主!若是我們拿此來獲得了自由,以後也必然會受到蕭策掣肘和控製!從這個蕭策的種種手段就可以看出,並非傳聞之中那樣廢物。而是非常有手段的人!若是,被他們拿捏住我們把柄,我們餘生怕是不太平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家家主,劉玄開口說道:“是啊!還是鮑安當這個漠北四郡之主,是我們幾家最快活的日子了。所以,換誰都不如讓這個鮑安繼續在明麵上當這個漠北四郡之主啊。”
蔡天明麵色猙獰道:“闞宗業,我看你就是被蕭策給收買了!我是不會寫的,他殺了我大兒子,我兒子的腦袋還在殿內放著呢,眼睛都閉不上。我和蕭策不死不休!”
闞宗業看了一眼蔡天明:“蔡天明,你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這麼說。你先聽我說完啊,我的意思是,我們彼此都串通好,編造一些根本子虛烏有的把柄。然後去告訴蕭策。那個蕭策知道個屁,隻要看著我們寫的東西,能夠對得上,他就會信任我們。”
“隻要他信任了我們,放了我們出去。我們就有辦法去對付他了!”
闞宗業的話一出,林壽和劉玄拍著大腿說道:“闞家主,你的這個辦法好啊!對,就這樣乾!”
蔡天明臉色一尷尬:“你早說是這樣的一個辦法。那你說說怎麼寫?”
闞宗業就把眾人叫了過來,低聲的說了起來。
...
蕭策此時在行宮最東側的一個宮殿之中。
這個行宮本來是鮑安存放金銀財寶地方,所以四周有著瞭望塔,行宮設置非常安全。
蕭策看到了這個宮殿之後,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方。
他坐在其中。
錢來帶著一共五十多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些人腦袋上都刺著漠字,眼神之中滿是恐懼和不安。
很顯然就是傳聞之中的奴民。
這些五十多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進來之後。
錢來對著這五十多人說道:“這位是陛下親封的漠北四郡之主,漠北王。快參拜漠北王。”
五十多人見狀之後,紛紛下跪。
“參見漠北王,漠北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錢來拱手說道:“王爺,這五十二名都是在淩霄城之中,最好的工匠。按照你的吩咐,一部分木匠,還有一部分鐵匠!他們都是最為頂尖的。”